“掌教,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玉簡中的內容實在有些匪夷所思這兩天咱們也已經推演過各種可能性了,但是唯獨天庭那位說的這種情況最不可能發生了,早知道當初您被擊成重傷那可是不爭的事實啊。”王德鏡若有所思的說著自己的看法。
執法堂大長老許如煙對如今的天庭那是極其憎惡的,斬釘截鐵地“哼,還用想嗎?咱們崑崙在天庭的眼線傳回訊息,那誅魔在他們一行人剛回到大營不久就隻身前往了魔族軍營,談得還是什麼歸附的事情,真是可笑,魔族縱然實力大損,也斷然不會歸附於我人族,除非……”許如煙說著就不再出聲了,因為掌教紫陽真人不讓她在繼續往下說了。
眾人不解的看著紫陽真人小琴,不知她是何意。
卻見小琴正將自己的傳訊玉佩重新掛到了腰間,原來不知何時,小琴已經取出玉佩查探起了收到的訊息。
小琴左右看了看,對殿中眾人說道“不必猜測了,王禪哥哥此刻就在天庭,誅魔去往魔族的確是為了談招安一事。”頓了頓口氣,小琴又接著說“王禪哥哥讓我暫時先別去天庭,因為他發現事情有些蹊蹺了,等事情明瞭了再作打算。”
“既如此,那我等就各忙各的吧。”王德鏡正在研修一門上古奇功,聞聽小琴此言,如是說到。
“恩都散了吧。各位掌門暫時若無要事的話就多去本門論道堂研修道法吧。魔族大勢已去,暫時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不過修行之路不進則退,難得如此多的宗門聚在一處,多多交流或許助益良多呢。”
“我等謹遵掌教法旨”各派掌教異口同聲地應聲稱是。
……
“哈哈哈,誅魔將軍昨日休息的可還好吧!”
誅魔自昨日大醉之後,一直是處於人事不省的狀態,直至方才,宿醉之後的劇烈頭痛喚醒了他。
口乾舌燥的誅魔渾身無力,艱難的從榻上爬起來,在營帳中四處尋找解渴之物,奈何久尋不獲,唯有向營帳外走去。
結果剛出門就看到了從遠處行凱的常虐。
“多謝常虐首領記掛,一切都好,只是宿醉過後,渾身難受,還口乾舌燥……”
誅魔這態度與早先比較,那真是變了不是一星半點,常虐見他不似以前那樣趾高氣昂的說話,又想起昨日兄長所言,便不打算刁難他了,喚來身後隨從後,囑咐道“速去給誅魔大將軍安排準備醒酒湯,還有水。再有,趕緊安排兩個隨身服侍的魔僕。”
看到從人離去安排了,常虐轉回頭對誅魔說道“大將軍勿怪,昨日你酒醉人事不省,我等兄弟一直喝酒到天亮,竟然忘了安排人照顧,實在是抱歉啊。”
誅魔自己也知道魔族這些首領平日裡無事經常會喝酒吃肉聊天打屁,是以根本不疑有他,更沒想到趁著他喝醉酒之後,一干魔族首領已經就他此次的目的商議出了日後大略的發展策略。
“首領言重了,昨日狀態不佳,竟然酒後失態,宗憲大王未曾怪罪在下就已經不勝感激了。”
“咕嚕嚕…咕嚕嚕……”
誅魔正說著話呢,怎料肚子突然不爭氣的響了起來。當下臉色通紅,堪比猴子屁股,窘態十足。
正巧這時兩個年輕貌美的女性魔僕一人端著盛放物品的托盤,另一人端著盛滿水的臉盆,肩上搭著一條毛巾步履妖嬈的向誅魔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