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學甚雜,你們只是得到了我這符籙之術卻是有些可惜了,不過無所謂了,若是你們能夠好好研習,未來在符籙一道之上的成就未必就不能超過我。”
憑藉這與王禪的這一層關係,何方明終於也對烈陽真人的誠意完全的放心了。最後他將自己的條件對烈陽真人一一說了出來,直聽得烈陽肉疼不已,不過他知道自己總算還是賺了的,畢竟辛劍可是王禪老祖的轉世之身,以王禪老祖萬年前那一身通天徹地的本事,他還用擔心辛劍之後會對烈陽宗的弟子藏私嗎?
這時候烈陽已經暗暗決定以後要將烈陽宗的掌門之後在未來傳給辛劍了。當然了,這種事情現在他可不能說出來。
總之,烈陽宗與天符門的這場糾紛在王禪的調解之下,也算是非常和諧的解決了。
可是當烈陽真人說出來要將辛劍給留到烈陽宗修行的時候,何方明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裡的拉了下來,一聲不吭的重新沉默了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何方明這是在考慮利弊呢,因此也沒有人出聲去打擾他。
良久,辛劍見何方明還沒有考慮好,便主動說到“曾外公,這件事情也是放你們離開的條件之一,因為在您來烈陽宮之前,我和父親他們在烈陽宗這裡大鬧過一場。”
辛劍這話是傳音告訴何方明的,當他吧具體的情況又跟何方明說了一遍之後,何方明這才醒悟了,王禪縱然是修為通天,但是若是他不打算透過武力解決的話,那他們的確得在烈陽宗留下一個有足夠分量的弟子來,以保證未來天符門不會找他們烈陽宗的麻煩。
何方明很艱難的做出了這個決定,而烈陽真人雖然沒有得到天符的煉製法門,但是得了辛劍對他而言可是比天符要更加的划算的。
如今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何方明自然不會再留在這裡,在談妥所有事情的第二天,他就帶著天符門的一干人等離開了,本來石敢當和龍嘯天也想留下來的,但是何方明的一席話卻讓他們打消了這一想法。
“身為修行者,壽元綿長,你們又何必爭這一時半會兒,以後多的是時間敘舊,相處。”
不過辛如烈可不用看其他人的眼色,他們幾個兄弟的一身武修修為在築基期的修士當中那已經是鮮有敵手了,而若是佈陣應敵的話,一般的金丹修士都難以從他們手中討得便宜。
所以兄弟五人就暫時留在了烈陽宗。畢竟天符門距離這裡還是頗遠的,而他們已經將山門根基立在了岐山,自然便不方便長途跋涉了。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辛劍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時刻跟父親他們幾個待在一起,不僅將寧安交給他的凌虛踏傳給了他們,更是帶著他們在烈陽宗四處轉了轉。
“父親,你們這一去,不知道需要什麼時候才能再見。”看著父親稜角分明的面龐,辛劍惆悵的說。
“劍兒不必如此婆媽,我們修行者還是應該以修行為主。”
聽著父親的話,辛劍心中更加的難過了,自從孃親去世以後,原本父親是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報仇上面的,但是隨著霧松國的楚天雄壽終,父親就再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只得將全部的心思放在了修行上面,這也是他這些年修為突飛猛進,一舉達到築基頂峰大圓滿的原因。
在烈陽宗的這一個月,辛如烈他們五個人每日裡還會抽出相當一部分的時間去練習凌虛踏,所以這會兒他們跟辛劍告辭之後,就直接運起凌虛踏離去了。
送走了父親他們之後,辛劍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洞府星雲閣,而是去想火邢報道了。
“師兄,火邢長老他在閉關。”說話的是火邢的道童無邪,一個只有七八歲大小的小頑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小傢伙再過兩年就可以成為火邢的記名弟子了。
“都這麼長時間了,師尊他老人家還是不肯見我嗎?”辛劍可不認為火邢實在閉關,而是覺得師尊那是還在生他的氣。
有些落魄的轉身離開了煉器堂,辛劍就朝著自己的洞府星雲閣走去。
“辛師弟,留步!”
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辛劍驀然回首,發現竟然是公孫勝師兄在叫他,於是便停下了腳步。
“師兄,有什麼事情嗎?”辛劍看了公孫勝旁邊的人一眼,對他說到。
“呵呵,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公孫勝笑了一聲,說到“怎麼,師弟,不請我們去你那星雲閣坐坐?”
對於公孫勝,辛劍總是這麼無奈,聽到他這麼說以後,就苦笑著說道“師兄,瞧你這話說的。”
帶著公孫勝和那位不知姓名的師兄回到星雲閣之後,雙方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公孫勝就裝作隨意的對辛劍介紹了起來“師弟,這位是咱們烈陽宗內門弟子當中十大高手裡面的秦昊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