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不如直接應下來得快。
反正只是刷個牙……應該沒什麼的……
嗯……應該不會有什麼吧……
她試圖說服自己。
得到應允的金發少年先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七緒會直接答應，本以為還需費再一番口舌。但……如此正好。
很快他便覆過身來，接著微微俯身，將自己的左手放在了慄發少女的兩頰處，微微用力，直到少女朱唇微啟。
因為早間被他親吻過，此刻她的嘴唇還有些微微紅腫。
他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喉結上下滑動，嗓音微啞。
“張嘴。”
在少年的命令聲中，月見裡七緒乖乖張大了嘴巴，等待著對方為自己服務。
但是等待良久之後，預想中的牙刷並沒有插入，面前的少年正看著她的口腔發呆，一時間沒有了動作。
她動了動嘴唇，由於沒辦法合攏嘴巴，只能含糊不清地喚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好在聽見響動後，對方回神了。
他看著慄發少女輕蹙的眉梢，小聲地說了句抱歉，然後抬起右手，將手中的牙刷放入了少女的口中。
一開始，金發少年還有些小心翼翼，綿軟的刷頭只在前面那幾顆牙齒處來回刷動。
隨著少年的刷動，牙膏泛出了白色的泡沫，沾在紅唇上面。
似乎感受到身下的少女已經習慣了他的動作，他開始將刷頭暗暗往口腔裡面探去，一步兩步，直到最深處。
刷頭在少年手下很是靈敏，在月見裡七緒的牙齒上摩擦著，碾磨著，時不時摩挲著她的舌苔，給她帶來淡淡的癢意。
長時間的張嘴，硬狀異物的入侵再加上薄荷帶來的刺激讓她不自覺分泌著口水，腮幫也越發酸脹。
已經刷了很久，差不多該好了，她這樣想著。
因為說不出話，她只能眨眨眼示意對方已經足夠了。
但不知是她面前的少年過分專心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他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相反還試圖更加深入。
幹啞的少年音再一次在她耳邊響起，“再張大一點。”
聽罷，月見裡七緒不滿地嗚噥了兩聲，伸出手推搡了他一把。
一時間，金發少年沒有站穩，手中的牙刷反而更往少女的喉部送了幾分。
可能是這個動作有些粗暴，刺痛下，月見裡七緒的眼角分泌出幾滴生理鹽水，“唔……”了一聲。
好淺……
餘光中，他瞥見了鏡子上兩人親密的身姿與少女迷離的眼神……
少年眼睫微顫，金色的眼眸愈發濃厚，手上的動作倒是輕了下來。
該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