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也試了幾口，忍不住好奇了：“這些菜和酒，二弟是從何處尋來的？”
這應該不是京都哪家酒樓的，京都的酒樓不說全部，但基本上有些名頭的酒樓他都去過，可他記憶中卻沒有哪一家酒樓能做出這麼美味的菜式和酒。
“這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家小店的掌櫃他夫人所做的，那位夫人不但做得一手好菜，還釀得一手好酒，不過她已經不做了，因為我曾經救過他們夫『婦』一命，所以今天那位夫人才破例再次動手。”
“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他們一起長大，對於自己弟弟的事情，他還是很瞭解的。
“這是三年前大哥跟爹剛出徵不久後的事，哥自然不知道。”
“那倒是。”程千帆望著懷中的小傢伙，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有些無奈，這小傢伙似在用生命般扯著雞腿，糊得滿臉都是油，還把他的衣服都弄髒了，讓他有種想把她手中的雞腿扔出去的衝動。
“翊哥哥......”
“怎麼了？”程千翊抬眸望向楓楓。
“我也想喝......”楓楓見他們喝得如此有滋有味，早就想喝了，忍了好久，終是忍不住眼巴巴的開了口。
程千翊聞言頓了一下，楓楓應該不會喝酒吧？他以前連飯都吃不飽，應該是沒喝過酒的，這酒雖然不烈，可是對於不會喝酒的人來說，說不定一杯就倒也是有可能的。程千翊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給他倒了一杯：“喝吧！”
於是引得程千帆和程雨兮都抬眸望著他。
楓楓接過酒杯，一口喝下去，然後用嘴巴、巴巴的『舔』了『舔』：“哇，好喝，翊哥哥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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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翊眨眨眼睛再次給他倒上一杯。楓楓再次一飲而下：“翊哥哥，我還要！”
程千翊眸光閃了一下，又給他倒上了一杯。
“我還要。”
程千翊又再次給他倒上。
“還要！”
“......”
接下來程千翊一連給他倒了十幾杯。
“好喝，我還要。”
“......”程千翊意外了，楓楓居然沒醉倒，不但沒醉倒，而且連半點醉意都沒有。
程千翊再次默默的給他倒上一杯，道：“喝完這杯沒了。”
這是他特地討來跟妹妹分享的，現在都被楓楓喝了快一半了。
程千帆的眸光多了幾分深意：“楓楓以前喝過酒？”
“喝過啊，我爺爺會用米釀酒，爺爺釀的酒好好喝，辣辣的，楓楓最喜歡了。”
原來是米酒啊！難怪楓楓一連喝了十幾被都沒有醉意。
“楓楓喜歡喝辣的酒？”
“嗯嗯！”楓楓眸光落在壇酒上，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下次翊哥哥給你弄點辣的酒。”他倒是好奇楓楓可以喝得了多少烈酒。
“真的？謝謝翊哥哥！”楓楓聞言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