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壞了”我頓時心裡一緊,能讓鹿銘這麼緊張的,一定不是小事。
“銘哥,他是不是絕靈體啊,這陰氣還不算太濃郁,他竟然都凍成這樣了。”白小沫也看出問題來,但她還不是太確定,問鹿銘。
蘇封南走在最前面,發現我們都不走之後,頓時走過來。瞥了蘇雷鳴一眼之後嫌棄道:“他當然是絕靈體,資質已經差到極點了,這種人出生在蘇家,就是對蘇家的侮辱,要不是他還有點賺錢的技能,為蘇家做些貢獻,早就被蘇家趕出門了。”
說完他好像很著急往裡走一樣,不停催促我們不要管蘇雷鳴,先進去再說,把蘇雷鳴自己扔在門口就行,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再把他弄出去。
我聞言頓時不高興了,雖然我不知道絕靈體是什麼玩意兒,但蘇雷鳴現在明顯狀況不好,蘇封南跟蘇雷鳴好歹也是一家人,況且蘇雷鳴還那麼崇拜他。這時候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還真是狼心狗肺,一點良心都沒有。
“二『奶』『奶』,南叔說的沒錯,我確實資質很差,要不你們先進去,我在這忍一會就好,免得我一會連累你們了。”蘇雷鳴現在已經凍得牙關打顫了,哆哆嗦嗦道。
我真恨不得找塊板磚敲開蘇雷鳴的腦袋,看看他腦殼下長腦仁了沒有,蘇封南都這樣說了。他竟然還附和蘇封南的話,簡直腦子都讓驢吃的
我說不行,如果他要留下來的話,那我也陪他留下來好了,我們去外面那個洞等著,哪裡沒有陰氣,相對來說蘇雷鳴會舒服一點。
蘇雷鳴聞言一愣,隨後哆嗦的更厲害了,熱淚盈眶的看著我道:“二『奶』『奶』”
鹿銘站在旁邊皺著眉,一直沒吭氣,他想了一會後,突然走到蘇雷鳴面前彎下腰,讓蘇雷鳴上他背上,他要揹著蘇雷鳴走。
我有些震驚,按照鹿銘的臭脾氣,他除了在乎我們意外,很少在乎別人的死活,尤其蘇雷鳴跟他認識的時間還不長,他竟然肯主動背蘇雷鳴。
蘇雷鳴也有些受寵若驚,連說不用。但鹿銘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拽起蘇雷鳴,往肩上一扛,像抗麻袋似的就把蘇雷鳴抗在身上,然後讓蘇封南繼續在前面帶路。
我們繼續往裡走,越走涼氣越重,我眼瞅著蘇雷鳴在鹿銘身上哆嗦的越來越厲害,忍不住急了,問白小沫絕靈體到底是什麼東西,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緩解蘇雷鳴的痛苦。
白小沫跟蘇雷鳴這兩天一路玩下來也算有些交情,而且蘇雷鳴確實人不錯,看著蘇雷鳴受罪她也有些不忍,嘆氣道:“絕靈體其實非常常見,很多人都是絕靈體,他們身體底子不好,對環境的適應『性』很差,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去了外地水土不服,還有的睡覺會認床,只要一換到陌生的環境,他就會渾身不舒服。”
“蘇雷鳴症狀還算輕的。一般嚴重的絕靈體猛地到了陰氣和陽氣波動大的地方,被陰氣侵體能直接凍死,所以他現在情況也挺危險的,如果陰氣鑽進他體內,凍住他的五臟六腑後,他仍舊可能被凍死。”
被她這麼一說,我頓時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把拽住鹿銘,說要不還是把蘇雷鳴放出去,再往裡走。就是拿蘇雷鳴的『性』命冒險,我可以去外面陪著蘇雷鳴,反正我對陰礦也沒太大興趣。
鹿銘瞥了我一眼,直接拒絕道:“不行,我們幾個人必須集中在一起,不能分散開。”
說完他也不管蘇雷鳴的死活,直接跟著蘇封南繼續往裡走。
我沒想到鹿銘好好地竟然會兇我,頓時有點委屈,但鹿銘顯然下定了決心,不放蘇雷鳴出去,我也沒辦法。
此時我們已經順著外面的石道走到一個破舊的大門前,大門造的顯然有些年頭了,上面一層灰,隱約能看見石門上雕刻著精美的紋路,只是經過歲月的侵蝕,已經看不出石門上到底刻得啥了。
鹿銘臉上明顯有些謹慎,他拉著鬼鬼站在石門前,讓我和白小沫站遠點,然後命令蘇封南開門。
蘇封南點點頭,之前劃破的手掌還有些殘留的血跡,便用手指蘸著血將石門上的雕刻痕跡又描畫了一遍。
我順著血跡這才看出個大概來,石門上刻得圖案竟然是一隻猴魅,體型龐大,張牙舞爪的,手裡還抓著一個孩子。做出要吃孩子的動作。
隨著蘇封南將門畫描完,先前浮在石門上的血跡頓時消失不見,好像被石門吸收了一樣。
緊跟著石門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好像天空響的悶雷一樣,偌大的石門緩緩往兩邊開啟,『露』出裡面的空間。
那是一個巨大的墓室,空間非常大,裡面聳立著八根粗大的石柱子,將墓室完蘇封南抬腳往裡走,一腳邁進水池子裡。
我這才發現,那水池子看上去波光粼粼的,好像很深的樣子,實際上只到人膝蓋的高度,而且水下應該沒有其他東西,反正蘇封南穿過水池子時,四平八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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