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笑了笑,現在我已經把他架在這個高度上,如果他再不老實交代,就是夫妻間的不誠實,跟他剛才說的坦誠相待完全相反。
“我確實認識他很久了,我從出生就認識他。”鹿銘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
“那你認識他那麼久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宿仇之類的”鹿銘難的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趁機把我心裡的不解都問出來。
“沒有,我跟他不熟。”鹿銘撇了撇嘴,一說到蘇唯。眼底又劃過一絲厭惡。
“說好了坦誠相待的。”我點點鹿銘的胸口,認真的看著他。
沒有宿仇倆人一見面跟斗急眼的公雞似的,恨不得掐死對方,說話的時候還滿是嘲諷,即便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有故事。
他被我看的一陣惱火,不耐煩道:“宿仇倒沒有,我就是純屬看他不爽,尤其是他看你的眼神,好像自家耗子被別人家貓盯上一樣。所以想教訓他一下,就這麼簡單。”
“你才是耗子。”我掐了他一下,不滿道。
隨後接著問:“那白家的事呢,她家六十年前出事的時候,你怎麼知道蘇唯當時不在場”
“因為這個。”鹿銘被我問的實在不耐煩了,從旁邊衣服裡『摸』出一個小金墜,上面雕著龜殼的形狀,正是鹿家的傳家寶。
“亀”我看著亀有些驚訝,問鹿銘:“你是算出來的你不是說你不會用這東西麼”
“確實不會。”鹿銘看著手裡的亀,輕輕撫『摸』上面的紋路,道:“我不會用,不代表鹿家別人不會用,所以想知道當年的事,很簡單,只是鹿家一直有個家訓。卜算出來的結果,不能像任何人透『露』,如果將結果告訴別人的話,則會遭天譴。”
“什麼天譴”我心裡一跳,怪不得鹿銘一直不願意跟我說明白,上次鹿家有難,鹿夫人也沒有直說,而是一直努力的暗示我,原來還有天譴這東西。
“死無葬身之地,魂魄下第一層地獄。”鹿銘沉聲道,說話時眼睛抖了抖,好像有什麼東西牽扯到神經一樣。
我被他說的有些害怕,擔心道:“第一層地獄是什麼你明知道有天譴,還告訴白小沫蘇唯不是兇手,那你會不會遭天譴”
“拔舌地獄,裡面的陰差會掰開人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生生從嘴裡拔下來,日復一日,每天晚上傷口會癒合,重新長出舌頭,第二天再重新拔下”
他聲音陰森,形容的時候該故意把手上的黑指甲變出來,捏住他的舌頭,緩緩往外拽。
“別說了。”我看的心驚肉跳。渾身不停顫抖,一把抱住他,緊緊鑽進他懷裡,顫聲道:“老公,那你把這些告訴我。算不算洩密會不會遭天譴”
“暫時還不會,再說下去,就保不準了”鹿銘雙手緊緊抱著我,緩緩道。
“噓。”我瞬間將手指豎在他嘴唇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我難以想象,他進入地獄被別人拔舌頭的樣子,那畫面不用想,只要一說,我就心疼的不行。
“不行。你說過夫妻間要坦誠相待,我要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鹿銘看我的樣子,臉上勾起一絲壞笑,道。
“別鬧,我不想跟你坦誠相待了。有時候夫妻間也需要有些秘密的。”我不高興的撅起嘴,心裡百爪撓心,特別想知道鹿銘過去的事。
可他們鹿家偏偏有什麼破天譴,跟鹿銘比起來,什麼好奇心全都見鬼去吧。我寧願憋死自己,也不敢再瞎打聽了。
“你確定不想知道了我看你憋得那麼難受,要麼咱們換個方式坦誠相待”鹿銘臉上掛滿勝利的笑容,欺身湊到我面前,用低沉『性』感的聲音撩『騷』我。同時手已經伸進我衣服裡
我此時已經消了氣,被鹿銘帥氣『性』感的身體『迷』得五『迷』三道的,就在我倆要勾搭到一起的時候,窗戶外面突然黑影一閃,黑狐狸突然蹦到我窗臺上。狹長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倆,道:“哥,家裡來賊了,老子打不過,你快回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