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哈哈。”我被鹿銘『逼』到牆角,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壓,尷尬笑道。
“別轉移話題,你是不是忘了我說的話”鹿銘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我,此時非常生氣。
我心裡一緊,他很久沒有對我這麼兇過了,道:“你說過什麼話”
“你還真忘了”鹿銘被我一問更生氣了,挑挑眉道:“我說過不讓你學術法,你都當耳旁風了”
“為什麼不讓我學經歷了這麼多事。每次我都是憑著運氣死裡逃生,如果我也能學會些術法,不就安全多了至少不用每次都等著你救我了。”我縮了縮脖子,但聲音很堅定,我不認為我有錯。
“沒有為什麼,不讓學就是不讓學。”鹿銘霸道道。
我本來還有些畏懼他,可他總是這樣,有事不告訴我,問他什麼也不說原因,好像他身上有一堆秘密瞞著我一樣。我頓時來了火氣,怒道:“憑什麼你不讓學我就不能學你討厭蘇唯,不讓我跟著蘇唯學,那我跟著小沫學總可以了吧,反正這術法,我學定了”
說完我不想再理他,氣憤的抱起個枕頭就往外走,虧我提心吊膽在家等他一晚上,結果他一回來就兇我,還不說什麼原因。我生氣了我要跟他分居
鹿銘好像被我突如其來的怒氣震懾住了,很久沒說話,見我真的要走了,突然拽住我的手,順勢把我拉回他懷裡。緊緊抱著我,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不讓你學術法,是為你好,你的身體素質不適合學術法。”
他聲音突然就軟下來了,絲毫沒了剛才的霸道,雙手緊緊抱著我,好像怕我離開他一樣。
此時的他,竟然表現的很脆弱,脆弱的像個孩子。
我不禁有些心軟,剛才好像我態度也不好,況且這麼久以來,鹿銘對我那麼好,他不讓我學術法肯定也是為了我好。
可這根本不是學不學術法的事,而是夫妻之間坦誠的事,我有什麼事都告訴他,但他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我心裡的怒氣消散了一些,反手也抱住他,悶聲道:“你說我的身體素質不適合學術法,可小沫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我只是剛學耳語術,就成功聯絡到了你,我的天分不比小沫天分高”
“況且,經歷了這麼多事,我怕了。我想學一些防身的東西保護自己,你什麼都不讓我學,萬一下次我又碰到白夜白日什麼的對我下手,我怎麼辦你能時刻待在我身邊保護我麼”我聲音越來越柔,認真的看著鹿銘。
“我可以。我說過,會時刻在你身邊保護你。”鹿銘眼底劃過一絲糾結和猶豫,好像很掙扎的樣子。
我知道我快勸動他了,急忙乘勝追擊,將我在酒店被白夜扒光的事說出來。說幸虧當時白夜沒對我動手,不然我現在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等我說完,鹿銘突然捂住我的嘴,不肯再讓我往下說了,沉聲道:“好了。既然你實在願意學,就學吧,不過只許跟著白小沫學,而且只許學我給你挑的術法。”
“好嘞。”我頓時笑了,興奮地摟著鹿銘親了一口。
這是他第一次退讓。雖然對我還是有些限制,但能讓他同意我學術法,已經很難的了。
“老公,小沫的術法一般,要不。你教我吧。”我依偎在鹿銘懷裡,手指頭故意在他胸口前滑來滑去,嗲著聲音道。
鹿銘被我劃得身體一顫,一把推開我,臉上短暫的溫柔早已經消失殆盡,一臉噁心的瞅著我:“幹嘛捏著嗓子說話聲音像發春的母鴨子一樣,難聽死了”
說完他又道:“人跟鬼修煉的體系不一樣,人修陽氣,鬼修陰氣,所以我不能教你,你不就想學點逃命的本事麼,白小沫那點水平教你足夠了。”
“噢。”我本來還想撒個嬌賣個萌什麼的,被鹿銘罵了一頓,瞬間沒了心思,灰溜溜的把枕頭又放回床上,問鹿銘:“你今天去哪了為什麼布個陣把我們都關起來你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了,以為你又像上次一樣遇到危險自己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