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沉,下意識的拽住白小沫的手往後退了退,問他:“你是誰”
“呵呵,我只是路過的,看見你們在拜佛,提醒你們一下而已。”男人笑了笑道。
我扭頭看了白小沫一眼,意思是問她眼前這男的是人是鬼。
她臉上也劃過一絲『迷』茫,微微對我搖了搖頭。
我頓時緊張了,吞了吞口水,在心裡問鹿銘。
可鹿銘過了許久都沒回應。好像睡著了一樣,不管我怎麼喊他,就是不吱聲。
我實在沒招了,能大白天的出現在這裡,而且能讓人分不出是人是鬼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他真的是人,另一種則他是鬼,是比鹿銘全盛時期還要厲害的鬼。
我不敢惹他,只能強扯出一絲笑容,道:“噢,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不拜了,謝謝你啊。”
說完我拽上白小沫就想走。
可他站得位置恰好是佛殿進門的地方,見我們要走,也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看著我身後的佛像道:“你們就不想知道剛才拜的是什麼佛”
“這個”我想說這不重要,不管拜的什麼佛,現在避開你才是最重要的,可他身上陰氣森森的,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身後的佛像,一副很虔誠的樣子,我瞬間感覺到一股壓力,不敢回絕他了,只好道:“還是挺想知道的。您能跟我們普及一下嗎”
“好。”他頓時笑了,道:“這尊佛是大名鼎鼎的屍棄佛,在梵語中,屍棄是至高無上的意思,據說他成佛之前就已經死了,魂魄憑靠頑強的惡念留在身體裡,化成活屍,靠吞噬其他屍體囤積了大量怨氣,修煉成佛。”
我心裡一顫,又看了屍棄佛一眼,他跟鬼面佛的成佛路差不多,都是靠吞噬同類來修煉成佛的,唯一的不同是,他們一個是鬼,一個是屍。
“因此來拜他的,通常都是厲鬼和活屍,你們兩個活生生的小姑娘,還是換個佛像拜的好,免得沾染他身上的怨氣,回去要生病的。”男人繼續道。
他聲音很平和,顯然是好心勸我們,可我卻不覺聽出一身冷汗,這屍棄佛既然是供厲鬼和活屍拜的,他為什麼來這
而且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犀利,好像能把我看穿一樣。什麼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我感到一陣不自在,尷尬笑笑,道:“原來是這樣,謝謝您告訴我們這些,我們該走了。”
說完我不敢再看他。拽上白小沫就跑。
我們一直跑出很遠,我身上的冷汗才慢慢下去。
“姐姐,你有沒有感覺剛才那個人很奇怪”白小沫喘了幾口粗氣,問我。
“我覺得最奇怪的不是剛才那人,而是話,我的眼眶就已經溼了。
“媽媽不哭。”鬼鬼貼心的幫我擦掉淚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她『性』格沉穩了不少,也顯得懂事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小混世魔王。
我驚喜的看著鬼鬼的變化,她經過一段時間的洗禮,身上陰氣淡了不少。也有禮貌了,跟我打完招呼後,又對著白小沫甜甜一笑,脆聲道:“小沫姐姐,鬼鬼好想你啊。”
“姐姐也想鬼鬼。”白小沫聲音一酸。是她親手接生的鬼鬼,鬼鬼跟她玩的也好,她倆之間的感情也最深厚。
她抱著鬼鬼親了兩口後,突然眼珠一轉,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姐姐,要不咱們把鬼鬼拐走吧。”
“好呀好呀,鬼鬼願意被麻麻拐走。”鬼鬼頓時舉手贊成道。
“那哪行。”我心裡一跳,下意識的看向頂善那邊。
他正專心致志的雕刻佛像,對楊子良的事很上心的樣子,根本沒有注意我們。
我不禁有些心動。鬼鬼那麼可愛,而且現在乖多了,明顯不會再『亂』殺生了,我是不是可以把她接回家了
這種念頭不想還好,一旦從腦子裡冒出來,瞬間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擋都擋不住。
“姐姐,現在正是機會啊,你難道不想鬼鬼嗎”白小沫顯然也激動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輕輕搖晃著。
“麻麻。”鬼鬼眨巴著大眼睛,也跟著白小沫有樣學樣,她們一大一小兩個蘿莉同時懇求我,我頓時就把持不住了。
“好鬼鬼跟媽媽回家”我咬咬牙,趁著頂善不注意,一把抱住鬼鬼,也顧不得管楊子良了,扭身往廟門處跑去。
眼瞅著我就要衝出廟門的時候,一旁突然一個黑影竄出,一把拽住我的袖子,道:“你們這是要帶著這孩子私逃啊,這孩子是頂善身邊的,就這麼被你們帶走了,恐怕不合適吧。”
是跟我們說屍棄佛那個男的,我被他拽的不得不停下腳步,怒道:“你到底是誰,攔住我們又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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