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看見了,他還……”
“還怎麼著?他怎麼你了?”姥姥更加緊張,一把抓住我,仔細打量我,生怕我受到什麼傷害。
我不禁有些臉紅,怕被姥姥看出什麼來,急忙低頭道:“他還說讓我做他老婆。”
“怎麼會這樣。”姥姥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皺著眉想了會,說:“這紙人不能燒,萬一裡面的鬼沒燒死,只會更怨恨你,還是先把紙人帶走,讓你馬婆婆看看是怎麼回事。”
說著她也沒心思吃飯了,快速將扎紙都裝到三輪車上,帶著我去了馬婆婆家。
馬婆婆讓我把昨晚上供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任何細節都不要遺漏,看看究竟是哪出了差錯,好想辦法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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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上供的流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並儘可能的將上供期間說的話也都複述出來,只是適當的隱瞞了鹿銘對我做的那些羞羞的事情。
馬婆婆聽完也皺起眉來:“不該啊,賠罪流程沒有任何問題,怎麼會出岔子?還讓你做他老婆,你前天晚上,除了給紙人畫嘴以外,還有沒有做別的?”
“沒有,我畫完嘴以後,就把他從床上搬下去了,別的什麼都沒做。”我說。
“這就怪了。”馬婆婆更疑惑,索性也不問我了,走到紙人身邊檢視。
她常年跟殯葬用品打交道,沒一會就發現異常,指著紙人的嘴問我:“你是用什麼給紙人畫的嘴,顏色好像比平常深啊。”
說完她還不確定,讓我姥姥也幫著看。
我姥姥也說顏色比她平常用的硃砂深。
我這才想起一個細節,忙說當時擰硃砂蓋子的時候把手劃破了,有不少血混進硃砂裡,當時也沒在意,混了混就給紙人畫了嘴。
“怪不得!”馬婆婆一拍大腿,說:“你用血給紙人畫嘴,犯了大忌,尤其這紙人生前還是個沒結婚的童男,自然會纏上你!”
說著重重嘆了口氣。
姥姥顯然也知道用血畫嘴的忌諱,頓時急了:“老馬,這可怎麼辦,小雪眼瞅著上完大學以後就該結婚嫁人了,可不能被鬼欺負了,耽誤她一輩子,你想想辦法。”
姥姥話音剛落,突然有四五個人推門進來,為首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看上去有四十來歲,身上穿了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
只是她此時神情有些憔悴,路過我身邊時,還特意看了我一眼,我這才發現,這女人長得很眼熟,跟鹿銘有些神似,應該是鹿銘的家人。
她走到馬婆婆身邊說:“馬老闆,我來取貨。”
馬婆婆有些尷尬,為難道:“鹿夫人,這個,貨都準備好了,但是鹿銘的紙人出了點問題,還需要再完善一下,反正離鹿銘的頭七還有兩天,不如你先把別墅什麼的拉回去,等鹿銘的紙人完善好以後,我趕在頭七之前給你送過去行嗎?”
鹿夫人沉默了一會,沒吭氣,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好一會後,鹿夫人才點點頭,深深看了我一眼,說:“好,那我先走了。”
我被鹿夫人看的心裡毛毛躁躁的,渾身不自在,就好像醜媳婦突然見到未來婆婆一樣,感覺很彆扭。
好在她很快就走了,馬婆婆打發走鹿夫人,又跟姥姥湊在一起,倆人嘀咕了半天才得出結論:想擺脫鹿銘,得再做個紙人,上面滴上我的血,由馬婆婆作法矇蔽鹿銘的眼睛,讓鹿銘以為那個紙人就是我,然後把兩個紙人一起燒掉,讓鹿銘抱著那個紙人下地獄。
法事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確定方案以後,姥姥很麻利的開始照著我的樣子扎女紙人,等紮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馬婆婆圍著紙人轉了兩圈,突然問我這兩天來月經了沒有,還說經血是女人身上陰氣最重的血液,用經血來做紙人,最容易矇蔽鹿銘。
我被馬婆婆問的一陣臉紅,搖了搖頭,我月經一向很準,按說昨晚,正是我該來大姨媽的時候,但昨晚我被鹿銘那個了一宿,下身除了粘膩的粘液以外,一絲血跡都沒看見。
馬婆婆略顯失望,拿出針在我後脖頸處紮了幾下,擠出些血,讓姥姥混在硃砂裡,給女紙人把嘴畫上,隨後說:“天色不早了,一會你自己蹬著三輪把這兩個紙人運回去,擺在你床上,然後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但跟假紙人的距離不要超過一米,否則就不靈了。”
說完馬婆婆還對我姥姥說:“今晚你就別回去了,住我這裡。”
我頓時懵了:“不是吧,你們不跟著我?讓我自己面對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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