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燁的後背血肉模糊,再被上藥,疼得他暈過去,又被疼醒。
每次疼醒,他都忍不住看向“江清蓁”。
可是永遠看到的都是那個冷漠的背影。
……
雖然陸昭燁的背部傷了藥,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是發燒了,而且燒的來勢洶洶。
焚舟和偃月很清楚,再這樣燒下去,定是要出事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當機立斷,就讓焚舟帶陸昭燁回去醫治。
被留下看管的人,可以睜一隻眼閉一眼,不管焚舟給陸昭燁上藥,但是絕對不能容忍焚舟直接帶走陸昭燁。
所以一看這樣,兩人直接上前攔住了焚舟和陸昭燁。
可就在此時,卻突然有一黑衣人,速度極快的閃身進來,直接撈起了陸昭燁,就又閃身走了。
焚舟一看,忙也往世子院中跑。
看管的兩個人懵了,一個忙跟著焚舟跑,一個則忙去稟告安樂侯了。
“江清蓁”看著這一幕,卻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是攝政王留給自己女兒的暗衛,可是這些暗衛卻根本不聽她的命令,反倒是聽陸昭燁的。
要不是這樣,“江清蓁”也不至於這麼曲折,甚至要嫁給陸昭燁,來尋找除掉他的機會。
看著眾人都走了,“江清蓁”也想起身。
偃月卻站在了“江清蓁”身後,按住了“江清蓁”的肩,又將她按了回去。
“大膽。”“江清蓁”一看是偃月阻止自己起來,直接大怒,“你在做什麼?”
偃月卻道:“王爺的命令,郡主若是喜歡跪,就跪滿這三天三夜。”
“江清蓁”氣得就要起身去打偃月。
可是卻被偃月按在自己肩上的手牢牢的固定在地上。
“你放開我。”
偃月根本不聽她的。
“我不起來了,你放開我。”
偃月還是沒有松開。
“我說我不起來,你聽不見嘛?”
偃月狐疑的看了一眼她的神情,才慢慢松開了手。
“江清蓁”繼續被罰跪在這祠堂。
而整個侯府卻是鬧了起來,但是很快又被按了下來。
因為帶走陸昭燁的人奉的是攝政王的手諭。
安樂侯也只能咬牙忍下這口氣。
最後只有“江清蓁”乖乖的跪了整天三天三夜。
直到最後一夜的時候,她感覺眼前一片眩暈,手腳都突然不歸她管控,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