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力最邊緣的地方停下,景珏跳下獸背,對景年說道:“哥,等我一會兒,我們很快離開這裡。”
景年不太放心地道:“難道這裡也有出口?不會就是那個深淵吧,你要做什麼?”
“哥你放心,這裡藏著最後一個出口,我這就去開啟。”景珏拍了拍季風獸的腦袋,讓它好好保護景年,留給景年一個安心的微笑,她朝那深淵走去。
體表頓時出現血紋,竟抵消了吸力,如履平地走至深淵的邊沿,那堪稱恐怖的吸力對她而言居然毫無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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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獸好奇的歪著頭打量著她,還以為吸力消失了,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幾步,忙怪叫著蹦著退了回來,盯著景珏的眼睛瞪得滾圓。
景珏神色凝重,俯下身去將手貼到一塊凸起處,血紋從手指流出,血紅色的亮光從她所在的地方亮起,那深淵上口緩緩浮現出一個古老的傳送陣。
景年望著成功被她凝現出的傳送陣,吁了口氣,她此前融入困天鎖地的大陣裡,將祖靈選地的每個角落,一草一木都瞭解的十分透徹,包括這個當日血紋宗大能留下的傳送陣。
當年五行宗封鎖靈元宗的法陣是存著滅絕一切的心態,他們被逼到山窮水盡,僅剩下最後一處角落負隅頑抗,早晚都是敗。
秉持著死了都要拉幾個墊背的優良傳統,五行宗索性將這裡封死,毀掉出口,徹底將這片空間從九陸七海隔絕,不進不出。
他們差點就成功了,算計著剩下的敵人同歸於盡,同樣也算計了前來助戰的血紋宗大能。
血紋宗從來不肯做折本的買賣,更不會為五行宗搭上了性命,所以留了後手,擅自改變了既定的法陣,留下幾處薄弱的地方,就是今日靈元宗可打通的缺陷。
景珏亦是在法陣中得知了這裡還有一處傳送陣,凡是身具血紋者就能開啟,也是那血紋宗大能陰了五行宗最後一把揚長而去的憑藉。
時隔千年,傳送陣依然可用,在景珏的血紋輸入開啟下,好似一顆拂去了灰塵的明珠,光茫四射,緩緩運轉。
景珏努力探知著這傳送陣的通往何方,只是之前為開啟法陣,輸出的血紋已經是極限,後來靠得都是血紋玉。
現在僅憑著血紋支撐運轉傳送陣,景珏隱隱有些吃不消,額頭冒汗,面色也變得蒼白,甚至隨著血紋流逝的增加,她臉上那詭異的血紋都暗淡了下來。
季風獸通感景珏所想,也清晰她身體的變化,她已是強弩之末,仍在苦苦支撐,再繼續下去,誰也不敢保證這根弦會不會繃斷。
終於景珏感應到傳送的方位並不遠,才放下心來,她有餘力將自己和哥哥送出去。收回手,調息了會兒,等著深淵之下傳來的吸力減弱的一刻。
這深淵通往的地方並非只有她當日掉下的宮殿一路,曾經這也是一個傳送入口,血紋宗的大能就是依仗在原有的傳送陣上做了休整,為己所用。
每過三刻,吸力便會消失,她等的就是這一剎那。
景珏不想再和靈元宗扯上糾葛,她想著乘機離開靈元宗,林姓老祖也說過這件事結束之後讓她和哥哥就離開,不料卻出了這種情況。
祖靈選地的混亂一定會影響到靈元宗,她開啟了大陣,放出了沉睡的惡靈,沒有理由他們不去禍亂靈元宗,找他們報仇。
外患之下,靈元宗必然會團結一切力量禦敵,當時候再想離開無異於痴人說夢。何況她失了靈元宗的宗印,到時必然相問,又是麻煩。
景珏對靈元宗本就沒有歸屬感,也不想自己和哥哥在這個時候為靈元宗賣命。
只消抬頭看看天上那些浴血奮戰的師兄弟就知道了,這血沒有幾個人想浴,但是也沒幾個人可以違抗宗門的命令。
五行宗和靈元宗的對抗,會不會傷及靈元宗的根本景珏根本不在意,但她絕不可能讓人機會拿他們當炮灰,做無意義的戰鬥,甚至去送死。
“哈哈,原來你們躲在這裡。”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不但沒被風吹散,反而為他送來了寒意,傳到二人一獸的耳朵裡。
循著聲音看去,蔡冠宇站在不遠處冷冷的望著他們,目光一掃,落到運轉的傳送陣,一愣,驚訝地道:“傳送陣?風谷居然還藏了這樣一個陣法,難怪你們怎麼也要往這邊趕,想離開靈元宗嗎?叛出師門可是重罪,要受極刑。”
景年立在季風獸上,寒光劍出鞘,殺氣瀰漫,寒聲道:“殺了你,就沒人知道了。”
蔡冠宇冷嗤了一聲,看向他的眼中竟然有些憐憫,“你當真以為只憑我一個人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這裡嗎?哈哈,你們也太天真了吧。”
若真是他尾隨身後,不會沒被發現,除非掩護的人修為奇高!
蔡冠宇好整以暇的盯著景珏和景年齊齊變色的表情,臉色露出殘酷的冷笑,高聲叫道:“父親,師尊,還請現身,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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