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什麼好戲?左恆那個小崽子回來了唄。”酒十還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
司圖青聞言大震,也顧不上什麼前輩後輩,一巴掌拍上了酒十的側腰——身高所限,只能拍到這兒。
“左恆回來了快去救人啊!這個什麼絕陣一看就不是她這個境界要待的!”司圖青嚷嚷,也沒忘記過酒十之前說過的話,“你不是就為了她來的嗎!”
“生死有命,她的命我管不著。”酒十不為所動,反手抓住了司圖青的手腕,訓斥道,“老實點!”
司圖青忍不住辯駁,“……那麼多前輩圍攻呢!道家還出了不少力,左恆那個不是……”
司圖青想到了南域道家的新掌教和左恆有些詭異的態度,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沉默過後,到底是比不上父輩沉穩或者說是奸詐的少年再度戳了戳酒十。
這次他動作輕了不少。
“真的不準備出手救她啊……你之前不也挺欣賞她的嗎?而且你也不是一定要幫那群老頭子……”司圖青小聲嘀咕,“就算你不救,也不能這樣幹看著吧,有牽扯的情況下見死不救不就也等於是殺人……”
酒十隻是瞥了他一眼,面色古怪,“看不出來你不止這麼能說會道,還生了一副慈悲心腸。”
他的語氣還算平淡,於是司圖青更加摸不準酒十口中這一句慈悲心腸到底是真心實意感慨還是諷刺。
除了說和尚和那種有濟世大願的人之外,這個詞放在任何修士身上都顯得微妙。
畢竟說是慈悲心腸,可說不定就是一把直接給自己開腸破肚的殺人刀啊。
司圖青又不敢說這方面的話了,轉而試探道:“那前輩,我是否可以給家人傳遞一些訊息?”
酒十不靠譜……那就換他家裡面的長輩上唄。打是肯定打不過,但面子應該還是能賣一點的。
至少給左恆留下半條命!……來日方長!
司圖青眼珠子還沒轉,酒十便已經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漢子狠狠朝他背上糊了一巴掌,刻意粗聲粗氣道:“讓你好好看著!我不出手,還不能出腳嗎!”
司圖青微怔,“……對哦。”
酒十毫不客氣地嘲笑他,“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也不會鑽話裡的空子,半點都不像你們家裡出來的,還不如左恆呢。”
“我是準備修煉的,肯定不管那些外務……”司圖青低聲解釋幾句,心中半懸的那一顆巨石總算是稍稍落了地,注意也前所未有地集中起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盯著雷雲上方。
“你看得到嗎,裝什麼樣!”酒十又朝他背上甩了一巴掌。
司圖青想說神經病啊,不是你我看的嗎,就算他看不到,關心總成了吧。兔子急了也跳牆,更何況他也不是任人欺負兔子。
酒十就是個神經病。
少年張了張嘴,剛想要開口辯駁,就聽見酒十在他耳邊噓了一聲。
“這回真的開場了。”
雷雲之上,在鎖鏈禁錮下真氣流失異常之快的左恆暗道邪門,手上力度更勝三分。
咣哧一聲,利刃直接朝腰身處劈去,火花四射,偏偏鎖鏈紋絲不動,依舊寒氣逼人。
天下式這樣的劍,在這鐵鎖上居然連一道白痕也沒有留下。
左恆動作不加掩飾,也確實是拿纏身鎖鏈沒有辦法。細細觀察過後,有一老者自暗處上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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