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將紙巾扔進垃圾桶,這個好鬱伯言不僅會哄人,還會做事。
鬱伯言準備的果盤,水果全部都切成塊,還配上了叉子,非常適合直接吃。
夏日芒果香甜,徐寶兒一口氣能吃很多,濃鬱的芒果汁在舌尖綻開,甜到心裡。
“傷口還疼嗎?等會幫你處理傷口,明天再帶你去醫院。”
“疼。”徐寶兒捧著果盤,想了一會兒道,“你要賠償我。”
“等會轉賬給你。”
“不要錢,你覺得我像沒錢的人嗎?我缺個僕人。”
徐寶兒探著身子,準備放下手中的果盤,鬱伯言順手接了過去。
“好,不過我只能晚上來。”
徐寶兒一聽,隱約猜出鬱伯言的兩個人格之間,估計有時間劃分。
“那你晚上來還債吧。”
鬱伯言淡笑不語,晚上還債,可真是個曖昧的詞句。
“徐墩墩,帶鬱先生去找藥箱。”
徐寶兒有點犯困,一動也不想動,看著接近尾聲的動漫電影,她的心酸酸的。
等鬱伯言拿著藥箱出來的時候,徐寶兒已經睡著了,她的手腕懸空在沙發邊緣,睡顏恬靜。
爆表,又爆表。
徐墩墩盯著鬱伯言頭頂上那詭異的好感度,默默爬下身來,呈現臣服的姿勢。
鬱伯言將藥箱放在桌子上,彎腰一抱,徐寶兒落在了他的懷裡。
“下次不許弄傷她。”
“即使用了止疼劑。”
徐墩墩一激靈,突然發現自己被取消禁言了。
[知道了。]徐墩墩聽到止疼劑三個字,就知道鬱伯言在和自己說話。
“退下。”
徐墩墩沒有動。
“我不會動她。”鬱伯言用棉簽給徐寶兒手肘上藥,眼眸下斂,投下一片濃密的鴉青色。
徐墩墩默默回到房間,探出個腦袋,盯著鬱伯言的背影看。
鬱伯言將徐寶兒放在沙發上,握住她受傷的腳,輕輕一掰。
“哎,疼。”徐寶兒被疼醒了,她睜眼看到的腳落在鬱伯言的掌心。
掌心的薄繭磨礪著嬌白的面板。
徐寶兒有種被鬱伯言抓住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