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徐寶兒心中暗罵道。
“留在我身邊,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秦笙能給的,我都能給你。”
“他不能給的,我也能給你。”
“你說是不是……”
樓湛聲音很溫柔,像是惡魔的誘哄。
“呃……”
徐寶兒低著頭,紅唇輕咬,眼尾沁著淚。
樓湛長睫低垂,將沾染藥膏的手指,抹在了她的衣裙上。
隨即,伸手掐住了她的臉,他真的愛極這張臉。
原來這張清冷的臉,染上緋色之後,竟然會有這般好顏色。
“休想。”
“你這個禽獸!”
“你永遠也比不上我的夫君。”
徐寶兒深知男人的劣根性,尤其是樓湛的劣根性。太容易得到,反而不會珍惜。
樓湛似乎有些掃興,隨手將徐寶兒往前一推,雙手反撐在榻上,慵懶的看向背身對著自己的女人。
他長發披肩,兩鬢雙股編發,發冠僅用一支白玉簪起,沒有任何過多的裝飾。
樓湛雙眸微沉,頗有風雨欲來之勢。
墨色衣袍散開,猶如溢開的墨染,銀紫色鳶尾花紋極為精緻。
“你真是生怕秦笙死不了。”
徐寶兒聽到這話耳朵微動,她慢慢轉過身,看到樓湛頭上陰雲密佈。
“你無恥!”
“不許你動他。”
樓湛站起身,無視徐寶兒的怒斥。寬大的袖擺落下,遮掩住黑色鐵質護腕。
“好生待著,你哪裡也去不了。”
正當徐寶兒以為樓湛要走了,他又突然把徐寶兒重新撈到了懷裡。
樓湛明知道徐寶兒看不見,可當她抬起臉,睫毛輕顫之時,雙瞳剪水,彷彿落下一池月色。
這樣的她,會讓人産生一種錯覺。
一種心動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