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真的會是人的眼睛嗎？
居然是雙瞳，極為詭異的黑。
“喬喬，你怎麼了？”
蕭然趕緊扶起喬喬，喬喬害怕的縮在蕭然懷中，雙手摟住蕭然的腰。
害得蕭然耳根通紅。
喬喬躲在蕭然懷裡，終於鼓足勇氣，又看了蕭行書一眼。
對方溫和一笑，眼睛並無異常。
自己看錯了？
喬喬一愣，心還是怕得緊。
“蕭然，你大聲叫靈澈法師過來。”
“讓他學著煎藥。”
喬喬怕蕭行書，又想治好徐寶兒，進退兩難。
她擔心自己走了，蕭行書往藥裡亂加東西。
“哦。”
“靈澈法師。”
蕭然聲音很大，別說這院落，再遠些都能聽到。
“何事？”
靈澈法師來得極快，他知道喬喬他們應該發現異常了。
喬喬和蕭然法力不高，道行太淺，很容易被那大妖玩死。
“沒事，想讓佛子你學著煎藥。”
喬喬聲音有些顫抖，靈澈法師看破不說破。
“藥好了，佛子你來晚了。”
“不過你們把徐姑娘一個人留在屋裡好嗎？”
蕭行書聲音很溫柔，說出的話，卻很嚇人。
“這山中多妖。”
“挖人心的妖，剝皮的妖……”
“徐姑娘長著一張好皮囊。”
喬喬不知為何，想起了緒娘，她感覺緒娘奇奇怪怪的，似乎很愛嗅徐姐姐。
“快走，去看看徐姐姐。”
煙霧繚繞的藥房，只剩下蕭行書和靈澈法師兩人。
“怎麼，你不去看看？”
蕭行書拿著扇子，給自己扇了幾下，慵懶的眉眼，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徐寶兒給你。”
“我要無上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