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念著她馬上要與江逾白分開,心中實在是不捨,她想要江逾白。
為了不崩人設,只能委屈李哥,當送上門來的替罪羔羊。
纖細的手,握住江逾白有力的手臂,徐寶兒眼睛迷離,微微喘著氣。
“該死,這個混蛋,怎麼能這麼對你。”
此刻癱死在竹蓆上的李哥,壓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什麼也沒來得及做啊。
這個黑心的女人,有毒啊!
你們要玩這種把戲,別帶上我啊,這得多遭罪啊。李哥心中鬱結,恨不得立馬跳起來,痛斥這對狗男女。
徐寶兒繼續演戲,她向下拉了拉自己的領口。一雙玉足縮於裙擺之中,摟住了江逾白的勁腰。
“難受。”
徐寶兒的聲音像小貓一樣,撓著江逾白的心。
“幫我,幫我。”徐寶兒低聲抽泣,小聲哀求。
江逾白眸色深深,他捧起徐寶兒的臉,質問道:“我是誰?”
“江公子。”
“不對。”江逾白吻了吻徐寶兒的側臉,將她的腰向自己拉近,沉聲道,“不對”。
“逾白。”
“不對。”
此刻正在裝迷糊的徐寶兒,真切感受到江逾白真的黑化了。
以往這個時候,叫句“江公子”,他就立馬從了,現在越來越難哄了。
小奶狗,變成了大野狼,完全受不了。
“夫君,夫君。”
徐寶兒閉著眼,一臉的羞憤。此刻她的臉紅若芙蓉,美的讓人窒息。
下一秒,徐寶兒整個人騰空而起。江逾白抱起她,快步向房內走去,猛的關上了門。
為他人做了嫁衣的李哥,真的好想死,若不是何喜兒那個賤丫頭,他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被迫聽牆角的李哥,表示很心累。整個人趴著,想逃也逃不了。
他不知道徐寶兒的針上,有定身藥水。他二十四個時辰之內,都無法動彈。
江逾白是不是什麼變態啊,徐寶兒直翻白眼,他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逼自己叫他夫君。
什麼破嗜好。
江逾白,你小子真的別把今天當成最後一天用。徐寶兒覺得自己骨頭,都快散架了。狗都知道天亮了,可江逾白不知道。
若不是徐寶兒說,桃桃還在淨房,江逾白真的不會放過她啊。
此刻在淨房的桃桃,已經被系統哄睡著了。系統又是給她餵奶,又是陪她玩,還要順便聽一下徐寶兒的動靜。
真是忙壞了。
想不到它堂堂一個系統,竟然有一天也淪落成育幼保姆,慘啊。
徐寶兒累壞了,啥也不想,眼睛一眯,昏睡過去。桃桃在系統手裡,比在誰手裡都安全。她在江逾白手裡,一點都不安全。
江逾白淺麥色的肌膚,性感魅惑,優越的人魚曲線,一路向下延伸。
他從小習武,雖然書讀的好,卻不是文弱書生。只不過是穿衣顯瘦,再加上氣質儒雅,容易讓人誤會。
這一刻,江逾白決定了。
徐寶兒逃不掉的,她註定是自己的。
撿起那抹鵝黃色,江逾白寬大的手,輕輕揉了揉,放至鼻尖微嗅。
好聞的桃花香,一切罪惡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