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哥,你說啊,她是誰啊。”
“你為什麼不說,她是哪裡來得野女人?”
“你說呀。”
何喜兒不依不饒,說話的語氣很沖,一副江逾白正宮的姿態。
“何喜兒,你鬧夠了沒。”
“不許你侮辱徐姑娘。”
“她是誰,我不用向你交代。”
江逾白不願意和何喜兒多言,他知道何喜兒對自己的心意,念在對方是個姑娘,所以在明確拒絕之後,便採取了冷處理的方式。
“徐姑娘,你是哪裡來的?”
“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何喜兒見江逾白如此護著徐寶兒,氣不打一處來。她恨不得給這個狐媚子幾巴掌,看狐媚子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江哥哥。
江逾白將徐寶兒護在身後,他知道何喜兒從小被嬌縱慣了,脾氣大的很。
上次有個姑娘喜歡自己,給自己送荷包,便被她狠狠打腫了臉。
“徐姑娘,桃桃睡了,你先進屋,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江逾白不放心桃桃一個人在屋子裡,她還那麼小,需要有人看著。
“好。”
徐寶兒全程沒有回何喜兒一句話,卻贏得徹底。她向來不喜歡因為一個男人,與其他的女人撕的死去活來。
真正護著你的男人,會處理好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壓根輪不到自己出手。
何喜兒氣得腮幫子都疼了,這個狐媚子,瞧瞧那裝可憐的模樣,真的惡心透了。
“江哥哥,你居然都和這個狐媚子睡在一起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會爬男人的床。”
“江哥哥,我也可以,只要你想要,我也可以。”
江逾白頭疼的厲害,不知道何喜兒在胡言亂語什麼。
“你不要汙衊徐姑娘清白。”
“再說她壞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江逾白聽不得別人說徐寶兒壞話,她和桃桃孤兒寡母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哼,狐媚子。”
何喜兒見江逾白為了維護徐寶兒,居然兇自己,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長得這麼漂亮的狐媚子,要是不幹淨了,江哥哥就不會要她了吧。
想到這裡,何喜兒計從心來,想起了自己那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哥哥。
徐姑娘?哼,你給我等著。
等江哥哥見識到你蕩婦的一面,看他還會不會要你。
“何喜兒,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家,這裡不歡迎你。”
江逾白見何喜兒還是不肯走,便出言趕她走。他不知道一個姑娘家,為什麼臉皮那麼厚。
拒絕了那麼多次,何喜兒像是沒聽懂一樣,每一次都會找上門。
想起何喜兒對付其他女人手段,江逾白便擔心,害怕她也會對徐寶兒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