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婆子找柳色要腰牌的時候,只大姐落水的那,柳方湊巧也去過一趟芝園。
今沈管家來問柳方了,柳方才想起來,那似乎丟了東西在芝園。柳婆子就想借了柳色的腰牌,讓柳方晚上親自去園子裡找。免得被外人找到了,懷疑他跟大姐落水的事情有關。
柳色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她也不想惹上這個麻煩,就把腰牌給母親了。
可看了西廂房的事,柳方明顯是想晚上殺了大姐滅口,然後拿著腰牌出逃啊。
想明白這些,柳色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柳婆子。為了兒子,她竟然不顧女兒的生死。如果大姐被殺,明一查,她的腰牌必定暴露。事情一聯絡,一定有人會追究到她的頭上。到時候,柳方是跑了,可她這個柳姨娘是跑不聊。
“祖母,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著急嗎?”徐婉如問。
燕國公主點點頭,眼神極為嚴肅地盯著柳婆子,“他們怕你還看見了別的東西。”
“是啊,”徐婉如笑,“他們有兩個人,我若是看見一個饒手掌了,很可能也看見另外一個饒模樣了。所以,他們才心虛,一聽就打算殺人滅口了,還找了柳姨娘要腰牌。”
“你胡,”柳婆子突然冒出一句,“那藥立馬生效的,你不可能看見……”
突然,她自己也發現漏嘴了,卡在那裡不動了。
徐婉如抬抬下巴,對燕國公主,“祖母,現在你知道,是這兩個狼心狗肺的,一起對我下手了吧。扔了水裡,一個看著我淹死,一個跑了避嫌疑。要不是蓮回來,我跟竹君都沒命了。”
柳色也反應過來了,是她的母親和弟弟合夥,想殺了忠順府的嫡長子和嫡長女。
一次不成,晚上還敢過來滅口。
下午柳婆子要走了腰牌,柳色心裡不安,晚上才找了徐錚求情。一來二去,現在才發現真相。
“為什麼?”柳色拽了柳方的衣服,問,“我不是給你錢了嗎?”
“你那點錢夠什麼用,”柳方一巴掌推開柳色,很是厭惡地。
柳色咬咬牙,狠狠地扇了柳方一個耳光。扇好柳方,她自己倒是又哭了。現在,柳色是真的絕望了。
她一心一意為淋弟,沒想到,母親和弟弟合夥,差點讓她做了替死鬼。這兩人做下這樣的滔大罪,她這個柳姨娘,在忠順府是沒法呆了。
燕國公主的臉色,越發黑了,“沈立山,柳家這三人就交給你了,問清賭坊的事,明兒一塊兒杖保”
沈立山點點頭,剛要上前,卻被朱自恆攔住了。
朱自恆對身後的兩茹點頭,,“劉通判,王通判,你們都看見了吧。”
徐婉如以為,舅舅身後的幾個人,都是朱家的侍衛。沒想到,低頭不語的這兩個人,竟然是府尹手下的通牛看來,舅舅來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好了,他想把這事鬧大。
劉通判和王通判聽了朱自恆的話,也到了前面,朝著燕國公主和徐錚行了大禮。
“公主,侯爺,”劉通判指了指柳家三人,,“這幾位,我們先帶回去,明兒查了賭坊的事,再來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