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解釋在他眼裡都是心虛的欲蓋彌彰。”
“當然,他和我動手不只是因為誤會我們之間的關系。主要是我幫你隱瞞,帶你來賀家。”
“啊。”顧緲點點頭,“那你確實該死。”
“……”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再次睜開眼,越嵩同她說正事,“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顧緲問:“他怎麼和你說的?”
“他只是和我算賬,沒提其他事,所以我才來問你。”
“巧了。”顧緲攤手,“我也是。”
昨天捱了一頓打,正事一句沒聊。
“昨晚他沒說要送你回京?”
“沒啊。”顧緲看著他,“要是說了,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早就走人了。”
越嵩蹙眉,目光在她臉上游走,最後落在她頸上刺眼的紅痕上。
她傾身倒水,寬松的領口滑動,露出雪白的脖頸。
上面的痕跡暴露在空氣中,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顧緲喝了口水,“我哥在公司?”
“他去開會了。”
那還是不打電話了。
想了想,她說:“他沒提,應該就是不打算讓我回去了。”
“不見得,他不想看你冒險。”越嵩語氣肯定。
顧緲不這樣認為,“但是他說要和我結婚。”
“……”
越嵩猛地抬起頭。
他望著她的眼睛,再三確認她不是在開玩笑後,突然陷入沉思。
結婚。
顧敘也不是做不出來。
怪不得。
他一早答應的這麼爽快,從來沒有抗拒的跡象。
原來他要的不是那些相親物件,一直以來,他要的都是顧緲。
“難怪。”越嵩語氣意味不明的說了句:“我甚至在想,我們是不是都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包括老先生。”
利用老先生讓顧緲來港城,他完全有能力在婚禮當天來一個偷梁換柱。
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顧緲秒懂他的意思,幾乎沒有思考,否認道:“他不會的。”
越嵩看著她。
“你剛剛不是也說過嗎,他不會讓我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