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脆,應該是個好腦袋啊。”
“……”
神經病!
“放開我!”
“嘖。”男人耐心有限,顯然這會兒已經不想同她廢話。
於是他壓在她的肩上,嗓音兇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嗎?”
門沒有關,走廊上站著許多人,都是他的保鏢。
彼時都背對著他們,垂頭望著腳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後,她聽到祁聿壓低嗓音,說:“我要是想報複你,他們就夠了。”
夠什麼?
她頓時頭皮發麻,語氣染上哽咽,“不……我……”
“這就嚇哭了?”祁聿似懊惱的啊了一聲,原本虛虛環抱住她的手臂攏緊,將她纏得緊緊的,“怕什麼,他們看都不敢看你。”
“誰敢看你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睛挖下來好不好?”
“寶貝兒,你是我的,我哪裡捨得。”
她被他掐住下頜,被迫轉頭對上他的眼睛。
“嘖。”
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他似乎有些不滿,“在別人面前不是挺厲害的嗎?”
“和別人接過吻嗎?”
她剛想回答,就聽到他嘆了口氣,“算了。做過嗎?”
“什麼?”她沒聽懂。“做什麼?”
祁聿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即埋在她頸窩裡笑出聲來。
她愣在原地,原本就脆弱的神經快要崩斷了。
這個瘋子到底要幹什麼!
“我……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看我心情。”
“……”
“你很急著出去?”
對上他的眼神,她下意識搖頭。
保命要緊。
他心滿意足的笑了,親了親她雪白的側頸。
“你喜歡我,離不開我,你非我不可。對不對?”
她沒有回答,頸上傳來刺痛,被他重重一吮。
好疼!
“對。”她聲線顫抖的應下。
他看起來心情很好,叫人送吃的進來給她。
她在這個房間裡,住了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