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又嘖了一聲，“不是說這個不好喝嗎。”
“是嗎？”她裝傻。
他不喜歡，但是她喜歡啊。
本來就沒想著他會要。
誰知道，他還真接過去了。
顧緲有些看不懂這位大少爺了。
女廁所，她把顧思妤攔住。
走流程般說著惡毒女配的經典臺詞。
門開啟，少爺就站在外面，看那個臉色，不知道是聽到了多少。
門應該挺隔音的，但她為了讓他聽到，嗓門大到都能招來教導主任了。
少爺去關心被嚇的眼眶通紅的顧思妤。帶著顧思妤離開前，抿著唇狠狠瞪了她一眼。
回到教室，她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上課。少爺回來，抽走她手裡的筆。
“你知不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啊？”
“就算你……那也不能……”
他看起來別扭極了，“你那樣叫霸淩同學，會被開除的！”
“……”
見她失神，他又說：“她和我保證了，今天的事不會告訴老師。”
“……啊？”
她沒太懂，但是完成了重要節點的任務，她也不是很關心他抽什麼風了。
接觸到遲斐後，她才覺得遲晏似乎也沒有那麼的難搞了。
她覺得遲家的祖墳一定有點問題，不然這遲家兩兄弟怎麼會一個比一個莫名其妙。
她在遲斐的注視下，裝作手滑摔了顧思妤送他的一支鋼筆。
顧思妤哭的梨花帶雨。說這支鋼筆她挑了很久，很難買，還刻了他的名字巴拉巴拉的。
總之很用心就是了。
是個正常人都該有點反應的。
可惜遲斐是個木頭。
沒辦法，顧緲必須要發揮自己的作用了。
她用力推了一把顧思妤，“不許碰他！”
“你居然敢汙衊我！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
她作勢揚起手，如願以償的被遲斐抓住手腕。
他皺眉看著她，最後對顧思妤說：“走吧，我買一隻給你。”
隔天，顧緲下課去找遲斐。
說是問問題，實際上是去試探對方經過昨天那件事之後對她的態度。
按理說，遲斐應該婉拒或是驅逐。
但都沒有。
她坐下後，覺得這樣不合理，聽系統的話，開始說顧思妤的壞話。
“你不知道嗎？她經常去看遲晏打球，給他送水送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