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臺很快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用眼神示意道:純粹只是條件反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似乎是讀懂了她的眼神,司北梟給了她一個“呵呵”的表情。
宋瑤臺保持著嬌羞的表情,從唇齒間發出只有兩個人能聽清的聲音:“話說回來,你的手要是敢再亂動一下,我就弄死你!”
發音很含糊,聲音也極小,但司北梟卻聽清了。
本以為他會說:你以為你能弄死我?
結果他回的卻是:“你以為我想動?”
宋瑤臺:“......”
恥辱!
奇恥大辱啊喂!
說完,他放在她肩頭上的手指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就好像是一種威脅般的挾持。
宋瑤臺懶得理他,反正之前就答應他了要好好演一場戲的,之前又注意到了宋抒陽的奇怪反應,正好自己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
司北梟一手搭在宋瑤臺的肩上,另一手拿起筷子給她夾著菜,還很細心地將魚刺都給剔除掉,喂到宋瑤臺的嘴邊。
眾人:“......”
好好的一個接風宴硬生生變成了屠狗場,梟爺,你這麼做合適嗎?
滿桌子的佳餚突然就不香了。
宋抒陽的目光落在司北梟放在宋瑤臺肩頭的手上,拿在手裡的酒杯突然就被捏碎了,酒紅色的紅酒灑了他一褲子。然而,他卻好像沒有發現般,就連玻璃碴子劃破了手,鮮血滲出都感覺不到疼一樣。
很有問題啊!
司北梟和宋瑤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愕和嫌惡。
那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父親會對女兒該有的感情。
一旁的宋靳川在看到杯子碎裂的瞬間一顆心就咯噔了一下,尤其是宋抒陽還毫無所覺,一直死死盯著司北梟的手看,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變,連忙用腳踢了宋抒陽一下,然後高聲喊道:“志坤,抒陽受傷了,你過來帶他回去處理一下。”
宋抒陽這才回過神來,對上週圍人驚詫的目光,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歉然一笑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你們繼續,我先失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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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捂著受傷的手離開了宴席。
宋靳川在打著圓場,注意力卻是放在了司北梟和宋瑤臺的身上。
有意思了。
宋瑤臺在心底冷笑一聲,原來,這就是宋靳川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將原主養在自己院子裡的秘密。
作為父親的宋抒陽,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有著禽獸一樣的骯髒念頭!
也難怪宋抒陽明明這麼寵愛原主卻偏偏要將原主養成個廢物了,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原主離不開他。
一個從小享受盡榮華富貴卻什麼都不會的草包,除了繼續呆在宋抒陽的身邊,還能有什麼出路?
嫁人?
就原主的那個名聲,若不是宋靳川對司家老爺子有恩,還有誰會娶她?
而且,當初如果來提親的不是司家這樣宋家根本得罪不起的家族,宋抒陽也不會同意原主嫁過去。
難怪一直不同意原主和楚軒交往的宋抒陽會在原主定下婚約後突然就同意了,還說什麼真愛至上的屁話,支援原主繼續跟楚軒保持暗中來往。楚軒根本就是宋抒陽的人,用來吊著原主,防止原主愛上司北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