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死寂。
他神情過於可怕,可怕到謝晚凝連憤怒都消散。
等陸子宴抬頭時,對上的就是她已然變得有些膽怯的眼神。
“真是好樣的,”他嗓音嘶啞哽咽,嘴唇快速的顫了顫,“謝晚凝,你知不知道敢騙我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謝晚凝說不了話,她xue道被點,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哪怕點了xue道,她的身子依舊隱隱發顫,眼神裡的瑟縮之意,讓陸子宴忽然就失了控。
拽著她的胳膊將人扯進懷裡,低頭覆上她的唇,發狠的親吻。
“冷嗎?”他銜著她的唇瓣,“馬上讓你熱起來。”
說著,他的手直直鑽入女孩貼身小衣裡。
握住的瞬間,他喉間再次哽咽了聲,“小了點,他沒給你好好揉揉嗎?”
“那個病秧子用的舒服嗎?”
“他是不是很會討你歡心?”
粗糲的指腹毫不留情的撚弄。
“你也真是不挑,他年長你十一歲,過完年二十有八,能有我好嗎?”
“試過我,你真能瞧上他?”
他們青梅竹馬,從小到大她是他身邊唯一的姑娘,他們是少年夫妻,成婚兩年,在那兩年裡,他的確隱瞞許多事,讓兩人起了誤會,讓她傷了心。
但他這麼愛她,一日比一日更愛她,她真的感覺不到嗎!
他是不善言辭,說不來那些哄人的情話,可新婚夜她一喊疼,他就住了手。
即便自己忍的生疼,也捨不得讓她疼。
成婚第二日,他將自己所有私産交給她。
忙到分身乏術,但只要有時間就去看她。
他是不夠溫柔體貼,但床上床下都沒讓她受過累,從來只有他伺候她的份,她什麼時候伺候過他一回!
這些細枝末節裡的愛意,他不信她半點都感覺不到!
他是做了許多錯事,生了許多誤會,可就算有再多的誤會,她可以隨意懲罰他,不能這樣欺騙他!
怎麼能跟這樣欺騙她!
陸子宴滿心絞痛,恨意發狂。
瘋起的毀滅欲幾乎要按捺不住,手掌順著腰線往下探。
直到幹燥的唇,嘗到了鹹澀的濕意,已經握住她襦裙腰帶的手忽然就僵在原地。
“哭什麼?”他沒在動作,手虛虛握住她的腰,唇離開她面頰,抵住她的額頭,垂眸同她對視,“這麼受不了我碰你?你哪裡我沒碰過?”
謝晚凝說不了話,當然回答不了他這樣的流氓問題。
只能用眼神表達怒意。
看見她通紅的眼睛裡滿是怒意,惡狠狠的瞪他,陸子宴緩緩笑了。
他一下一下的撫摸她的腰,笑的叫人齒寒,“該生氣的人是我才對,你哪怕要了我的命,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報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