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什麼恩愛夫妻,她逃還來……
顧如璋這一路風|塵僕僕, 明是可以在郊外驛站休整一晚,可偏偏連夜趕回了京城,就是想早些見到她。
顧如璋的指撫摸薛玉棠惶惶的眉眼, 女子鴉睫輕顫, 有往後躲避的跡象。
“玉娘想起什麼來了?”顧如璋問道。
薛玉棠迷茫地搖搖頭, 道:“你方才嚇到我了。”
大抵是他不聲不響進屋, 嚇到了她, 她才隱隱有些害怕。
顧如璋握住女子溫軟的手,順勢繞到身後, 圈住他的腰, 頃刻間將兩人的距離拉近, “我不在的這幾日, 玉娘都幹了什麼?”
男人低頭在她耳畔說話, 灼熱的氣息傾灑,薛玉棠心跳得飛快, 小聲道:“有一件喜事, 今日太晚了, 明日再告訴夫君。”
顧如璋微微一愣,不禁垂眸看向她的小腹。
薛玉棠知他誤會了,忙紅著臉解釋道:“不是這個。”
顧如璋低低一笑, 大掌挽住女子細軟的腰肢,隔著薄薄的寢衣,指腹摩挲腰間軟肉,“那是什麼?”
薛玉棠到底還是有些怕他的, 按住他的手,“太晚了,明日告訴夫君, 夫君定是歡喜。”
約莫是給他備的驚喜,顧如璋沒再問了,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次他控制力道,一吻溫柔纏綿,不會再嚇到她。
小別勝新婚,顧如璋再隱忍,也逐漸招架不住,沉重的呼吸越發紊亂,託著薛玉棠的頭,將她慢慢放回床榻躺下。
薛玉棠的唇都被他親麻了,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偏了偏頭,紅腫的唇瓣微微張合,男人埋首在柔軟雪頸,吮著脖頸軟肉。
薛玉棠輕顫,怯怯的嬌|吟從唇間溢位,放在男人腰間的手抖得厲害,內心有些怕他的親近。
以往在這件事情上,他再過分,花樣再多,她也沒有像今次這般,剋制不住的害怕,甚至是有些排斥他的親近。
顧如璋察覺到女子的變化,發燙的手握住她抖動的手指,攥在掌中,帶到身前吻了吻冷涼的指尖,低醇嘶啞的聲音響起,“我們是恩愛的夫妻,夫人不需怕我。”
不像是安撫,倒像是在糾正她的某個念頭。
薛玉棠黛眉輕蹙,不等她細細回憶,男人的唇壓了過來,輕咬她的唇瓣,將微張的貝齒撬開,嘗盡她口中的馨香。
顧如璋帶著她的指,碰到腰間蹀躞扣。
男人的唇貼著她的唇,啞聲道:“夫人,幫我解開。”
屋中靜謐了良久,熱浪般的旖旎撲面而來。
咔噠——
蹀躞帶掉到地上,掀開的羅帳翩然間垂落,將裡頭掩得嚴嚴實實,更是讓夏夜的熱浪散不去。
顧如璋挽起膝窩,垂在遒勁的臂間,薛玉棠的足跟擦過他的腰腹,兩人皆是一顫。
豆大的汗珠從他下頜滴落,砸在薛玉棠的心口,她的呼吸紊亂不堪,男人額頭蹭了蹭雪肌,英挺的鼻尖沿著流淌的汗珠輕掃,氣息灼灼的唇貼近她,吻了上去。
這次薛玉棠沒有犯病,清楚地感知到男人的親吻,撫摸。
顧如璋嚥了咽嗓子,唇抵著,含含糊糊說話,唇腔裡灼熱的氣息盡數傾灑,薛玉棠泛著薄紅的肩膀輕顫,連帶著男人掌心的肌膚,也顫了顫。
那話有些不堪入耳,薛玉棠耳朵通紅,無力的掌推了推他的頭,掌心被男人捉住親吻,她心頭悸動,呼吸急了幾分。
顧如璋虎口握住她的腰,將她抱起,靠著雕花床頭,沉聲道:“玉娘,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沒有誰,比他更契合。
就好比此刻。
顧如璋的手指滑進薛玉棠的指縫間,十指緊扣,兩人掌心間的熱汗融合在一起,粘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