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策呢？”
老狗臉色變得有些失落，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那就是殺人了。”
好拉垮的縱橫一脈！
難怪在21世紀越來越小眾，被歷史洪流衝擊的快滅絕了。
別的不說，尋找法家建立制度這種上策，聽起來就好像是考試的時候，參考書上提供的萬能答題套路一樣。
萬能答題套路真的是上策麼？
這一點就很值得懷疑，別的不說，制度的更新是人類歷史中從未停止過的事情，只要社會在發展，制度就在更新，至少目前看來，地球文明是長期向前的，沒有出現劇烈後退的情況。
那麼，現在只剩下5年時間的時候，花費大力氣去革新科研製度，有用麼？
或許有用吧，不過，有多少用處就很值得懷疑了。
而且，法家的制度八成也就是利用人類心理共性去最佳化一下，不大可能出現徹底性的變革。
在李不忘看來，真正徹底的變革是來自與制度的，比如，引入人工智慧到科研機構的管理中。
不過，這種事李不忘也不覺得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至於中策和下策，聽著就非常蠢，科研新星或許能讓一個領域的小部分團體爆發更多的鬥志。
可是科研需要那麼多鬥志麼，而且，這種鬥志能擴充套件到其他研究領域麼？能擴散到其他科研人員心中麼？
科研人員都是擁有高度邏輯思維的人，靠明星鼓動來增持她們的動力，聽起來就好像人力馬車那種跟不上時代的玩意，動力本質就太過落後，將人力馬車換成恐龍馬車，難道還能跑的比高鐵快？
不可複製性，和收益的不靠譜性，讓李不忘對這條計謀深深的失望。
還不如用奈米機械和深度遊戲空間進行洗腦呢。
至於下策……
算了，李不忘已經對縱橫一脈的謀略有了大體上的瞭解，簡單的說，在人力範圍內。
人力是有限的，人的腦力也是有限的，雖然想象的力量，和靈光一閃這些東西能讓人類將思維的可能性擴充套件到無窮。
可那是要工具的。
而工具……
李不忘看向人工智慧，輕輕點了一下虛空中的光屏，很快，人工智慧就透過演算法形成了一些方案。
李不忘評估了一下，然後，回頭看向趙家贅婿。
根據人工智慧的分析，這群老人家的科研能力其實佔比並不高，大腦終究也是人體器官，年齡會讓大腦的功能衰退。
就算使用奈米機械進行增持和修復，這群老院士的科研價值也不會超過年輕科研人員。
“看來需要重新排名一下！”
資歷這種東西，可以當作人才的註解，卻不能成為權利的代名詞，當資歷能夠讓一群人擁有與能力不匹配的發言權的時候，就需要重新評定某些人的能力。
學閥這種東西，在21世紀就應該被打到，而打到學閥的重任，果然還是需要強大的暴力作為支撐。
果然，暴力能解決90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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