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無能為力？
這個小朋友果然有貓膩，但是他到底是什麼人？
“你叫我有什麼用呢？我也無能為力。”蘇玉攤攤手，“我沒有靈力，不是神仙。”
“你……唉。”連連小朋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蘇玉姐姐，你都沒有心的嗎？”
說完，連連氣呼呼地坐到一邊，忍了又忍，才控制住想破口大罵的衝動，現在是小孩，就要有小孩的樣子，並且這件事還不能讓蘇玉知道，否則要出大亂子。
“好好陪陪他，好不好？”半晌，連連輕聲說。
蘇玉看向他，沒有回答。
陪他麼？在這個虛偽的世界裡？這有多虛偽，所見的，經歷的，全都是內心最為希望發生的事情。
有那麼一段時間，蘇玉確實有沉迷於此，不論是和迦辰玩耍，還是和戲卿相處，全部是她所希望的，最好的模樣。
可是鏡花水月也終有破碎的一天啊，現在不就是在破碎中嗎？還沒等這虛偽的現實破碎，現實就已經先給她了一盆涼水。
連連有些失望，看著她的眼神也有些冰冷，“我原以為，你會稍稍動容些。”
他跳下來往外走，“原來終究是不值，你真的不值得他這樣待你。”
連連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蘇玉和戲卿二人，看著他不知道是昏迷還是什麼的，蘇玉的神情也軟下來。
怎麼不會動容？每每看到他，就像心裡撒了一把細碎的針，滿心都是破碎細密的痛苦，面上不表現出來，就不痛嗎？可是誰又真的給她好好的解釋過。歷經那樣艱難的事情，她還有什麼人可相信的。
蘇玉趴在桌子上，望著一旁戲卿那張風華絕代的臉，和卿歌如出一轍的模樣，連睡顏都是一模一樣。
蘇玉記得，他睡相也一直是這樣優雅安靜的。
如果沒有出那麼多事情，如果沒那麼多恩怨糾葛，就好了。
“我好恨你，為什麼讓我在夢裡都要恨你？”
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會，是真的在做夢，卻又沒有夢了。
原來在夢裡，是沒有夢的嗎？
第二天一早，蘇玉感覺到有人在往她身上蓋著什麼，猛地一驚醒，就看到了給她披衣服的戲卿。
戲卿：“……”
蘇玉：“……”
蘇玉尷尬的笑著掩飾難堪：“哈哈……你醒了啊，你還好嗎？沒事了嗎？”
戲卿點點頭：“嗯，無事。”
再次陷入尷尬，蘇玉揉揉頭髮，伸了個懶腰，道：“你到底怎麼了？昨天把連連嚇得夠嗆，聽說叫了大夫來也沒用，可我一個凡人也沒辦法。”
戲卿背過身去，“沒事。”
蘇玉看出來了，也許不是沒事，而是不願意說吧，他怎麼連在夢裡都是這樣，她這個幻覺還真是很針對自己啊，就不想讓自己好過一點。
“沒事就好，那我走了……”蘇玉站起來轉了轉僵硬的脖子，一晚上趴在桌子上，脖頸都要僵了。
“你昨天去哪裡了？”戲卿忽然問道。
蘇玉停在門口，沒有轉身也沒有回答，去哪兒了呢？那個地方詭異的很，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那是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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