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月生給罵了。”剛剛說話的,是臺上那幕戲中的一個小配角,他有點委屈,“月生他從來不會這麼兇的罵我們的,那是那天他真的好生氣,說我們不認真,對不起戲卿公子給的那麼高的工錢。”
“他之前也這麼……敬業?”蘇玉實在挑不出合適的詞,只能用敬業來形容他了。
“是也不是。月生他很負責,但是沒有這麼執著強硬的。”
蘇玉靠在臺階旁,一邊拋著小石子一邊思考:月生才是整個問題的關鍵,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有人指使,只不過最直接被指使的是月生,想要答案,還真得從他這邊著手。
“那麼今天呢?今天算是演完了吧,他變回以前的模樣了麼?”蘇玉問道。
別人都沒說話,畢竟今天給他們的刺激實在是太多了,他們也無暇去顧及這些。
只有那個女孩子說話了,“有,感覺是變回去了。不再擺著架子,見到戲卿公子的時候也不再是那副桀驁的樣子了。”
桀驁?在戲卿面前擺過桀驁不馴的模樣的,似乎她只見過一個。
只是……
想到那張因為看到貓而扭曲的臉,蘇玉搖搖頭:“怎麼會呢,不會是他的……那不是一個小朋友嗎。”
此事果然還需暗暗查驗才行啊,蘇玉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笑眯眯地道:“好,那麼今天先這樣,放心,我回去會跟戲卿公子美言幾句的,你們不用擔心月生的安全。”
班主目瞪口呆的看著蘇玉,說實話,著實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但是照下午演的片段來看,戲卿公子應當是對這位姑娘有好感的,否則也不會這樣費盡周折了。
“好,謝謝姑娘,麻……麻煩姑娘跑這一趟了。”
蘇玉悄悄來到戲卿的別院門口,裡面燈火通明一片,卻靜悄悄的,沒有嚴刑拷打,也沒有掙扎哭喊。
蘇玉很疑惑:難道他沒把人帶回自己這裡?
利落地翻身上了屋頂,蘇玉悄悄的走向氣窗,往下一看,登時臉一紅,迅速背過身去。
“他他他他……在沐浴啊,真的是……這麼突然的嚇死個人啊。”
要知道蘇玉的死穴就是卿歌,而戲卿就是幻覺中的“卿歌”這件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事情,幾乎是呼之欲出,但是還偏偏不能揭穿。
蘇玉感覺心裡那死灰一般的感情似乎又有了復燃之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戲卿告訴她,雖然認識時間尚短,但卻仍舊無法抑制的愛上了她嗎?
本來不怎麼相信一見如故這樣扯的事情的,可是放到這裡,就變得無比雙標了,沒有前情鋪墊,談何一見如故?
所有的相遇,都不會是偶然。
戲卿靠在浴桶邊閉目養神,忽然聽到上方傳來一些細微的動靜,似乎是什麼人小心翼翼地經過。
誰這麼大膽?他剛想起來檢視,仔細一感知,嘴角便浮起一抹淡淡的笑,他沒有再追究,而是重新靠了回去,假意打盹。
不安分的小貓,肯定不會滿足於在房頂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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