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卿望著她,溫暖的笑著說:“怕你一把火燎了妖星院。”
聽到這話,蘇玉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過分了啊小朋友,至於這樣說姐姐嘛?”
戲卿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又變出一把大大的摺扇給自己扇風。
他看著蘇玉笑的有些邪氣,這樣的笑容放在一個孩子臉上,只能讓人聯想到不聽話的熊孩子,讓人想好好懲治一番。
他放下扇子,輕輕捻著自己散落的碎髮,心不在焉的說:“那麼當初是誰打落了迦星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又是誰差點削掉迦星的頭髮呢?”
聽到這,蘇玉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這種糗事是誰告訴這個小屁孩的?明知道這小孩最會的就是奚落人。
看著蘇玉的樣子他覺得……嗯甚是可愛,於是毫不客氣的又補了一刀:“你是不知道,迦星最愛的除了他的頭髮,也就這一院子的花花草草了,個個吶可都是精心栽培。偏偏你還兩樣都差點毀掉。”
蘇玉小聲嘟囔著:“我不是及時收住了嘛,哪有削了他的頭髮……”
戲卿看著好笑,重新拿起扇子扇起來,姿態閒適優雅,看著一點都不像一個小孩。
“開始吧,將血焰正常釋放即可。”
蘇玉聽話的放出血焰,一抹翠色的火焰燃起,比普通的狐火更加幽深,顯得十分神秘。
“然後呢?”蘇玉疑惑的問。
戲卿揚起扇子對著那火焰就扇過去,他的扇子掀起的風帶著星點幽藍的光點襲向蘇玉的血焰。
煉成的血焰必達心脈,心血之焰可以做到靈力風壓過境而不熄滅,所以這血焰煉沒煉成一試就能見分曉。
蘇玉緊張的看著那血焰,不知她這樣痛苦的掙扎過後結果是怎樣。她自己估計著血焰應當是差不多了。
但是凡事還是有預估不足的時候,尤其是對於自己的定位。往往處於心急情況下,就容易對自己自視過高,這樣往往才是最危險的。
靈力的風呼嘯而過,蘇玉那一抹血焰在風中搖曳著,看起來脆弱不堪,隨時都有可能要熄滅。
那一股靈力之風繞著血焰旋轉,這倒是與蘇玉那天被困在夢裡的情形十分相似。
可惜的是,這血焰最終還是在靈力的威壓下熄滅。
眼看著希望破滅,蘇玉也開始頹然,默不作聲的坐在一邊。
戲卿倒沒有很意外,他估計的還是準確的。其實以她現在來說,煉成這樣已經實屬不易。
她現在離那完全成功的血焰只差了一丁點火候而已。
“別放棄。”戲卿從大石頭上跳下來坐在她身旁安慰她,“你並非不行,而是你現在離那完全成功的血焰確實還差一點。”
蘇玉茫然的看著戲卿:“因為我感覺最近煉它已經痛到極限,甚至感覺比那次被光刃貫穿靈源還要痛苦。”
戲卿點點頭說:“正常的,但還是沒到極限。若是到了,你自己也會真真實實的感覺到,而非模稜兩可的問我是否煉成。”
“是嗎……”蘇玉有些失落,“也許就像你說的,我果然還是不行吧。所以你才要帶我來這麼遠……”
戲卿伸手拉過她的手,在她腕上畫出一朵花兒的樣子,輕聲道:“你不是不行,而是有些急躁。靜下心來,你會覺得好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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