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芳!你告訴我,我這三十年失去的一切你這個罪魁禍首要如何賠?你賠的起麼?”
賀湛越說越激動,不知不覺間,心底的悔恨再一次湧上心頭,比剛才的恨意更盛!
吳美芳被震的說不出話來,轉頭向兒子求助。
這樣的場景對於賀鈞耀來說,他就是一個尷尬的存在,卻正因為他這個尷尬的存在,讓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賀先生,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們之間恐怕是不能和平共處了,那麼,我們就各憑本事好了。小時候,我特別崇拜你,我覺得你是神,是無所不能的神!我以有你這樣神一般的父親而驕傲!可現在,當我們除去父子關係,成為對手時,我也是非常激動的,我希望我能夠打敗你,我打敗了我心目的神,那麼,我便是神!”賀鈞耀面帶微笑,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起身往會客區這邊走。
“我非常期待與你的較量!”他走到賀湛身邊,右邊的唇角上翹,痞痞的樣子,若此時沈清歡在現場一定會雙手抱拳頂住下巴化身為星星眼的小迷妹。可這一切落在賀湛的眼裡,那是深深的挑釁和嘲諷。
是啊,他是應該得意的,他這個便宜兒子多厲害,才幾天功夫就已經坐上了他三十年辛苦打下的江山的寶座,把他這個舊主趕下了寶座,下一步就該把他趕出董事會,他不禁納悶,為什麼罷免他的時候不一併趕出董事會呢?是他們對自己太有信心了麼?覺得他們手中拉攏的股份超過了他的,以為他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了麼?
“保險櫃沒有被開啟過吧?我要拿回屬於我的私人物品。”賀湛淡淡道。
跟這對母子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眼下他也只能先拿回自己重要的東西回去再從長計議。
賀鈞耀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禮貌紳士,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可在賀湛眼裡,不過是暫時的小人得志而已。
賀湛開啟書櫃門,蹲在保險櫃前開鎖,那對母子識趣的並沒有跟過來。
看起來賀鈞耀並沒有動過保險櫃,裡面的資料一切都還按照他原來擺放的位置未有被動過的痕跡。
賀湛一一收起材料,裝了幾個大的牛皮紙袋,看看空空如也的保險櫃,起身看都沒看那對母子,徑直走出門去。
賀鈞耀看著辦公室的大門“咣”的合上,才吐口氣,有他在的地方真是太壓抑了,好緊張,即便現在他大權在握,可三十年來形成的習慣一時半會還是改變不了。
轉頭看向母親,吳美芳低頭默默掉淚。
完了!一切都結束了!她和他的一切都結束了!她費盡心思留他三十年,終究還是讓他走了。
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三十年前做的是對還是錯!
對?他的確是留在她身邊三十年,可這三十年他們不過是別人眼中的夫妻,僅此而已,私下裡,他們倆不過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同居室友,不要說他們從未曾行過夫妻之實,即便是普通朋友間的問候都少之又少,這能叫對麼?
錯?他又的的確確留在她身邊三十年,至少那一張結婚證書讓他們的關係在法律上是受到保護的。至少在外人看來,他給了她三十年做豪門闊太的顏面,這不正是她苦苦追求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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