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女孩子讓男孩子放心去上學,自己挑起來他那個家庭的重任,一邊上班,一邊照顧男朋友的母親。
至於後邊的故事,就像很多里寫過的那些情節一樣司空見慣,不外是男孩子畢業攀上了高枝,果斷跟她分手,給了她一些分手費。於是女孩子挽留,問為什麼?得到的答案只是一句不合適。
可想而知,女孩子一心盼著他畢業以後他們能結婚,沒想到等來的是分手兩個字。
於採藍聽了她的故事,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有些古言不就是這樣開頭的嗎?
說是某個世家女子憑著家族勢力和自己本身才智幫助某皇子奪得皇位之後,在與新皇帝的大婚之夜卻被新皇帝和另一個女子一起賜予她一杯毒酒……
換了人物和具體情節,故事框架卻是一樣的。於採藍收回思緒,見女孩子已經不那麼傷心了,就是滿臉的不平,想不通,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付出的這麼多,對方卻這麼做,怎麼會這麼沒良心?
於採藍垂下眼簾,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跟她說:“如果我說的話不是很好聽,你能受的了嗎?”
“能,你說。”女孩子這時候就像迷路的人,只想有人能給她說幾句明白話。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大恩即是仇。”
見那母女倆在聽,於採藍便把要說的一股腦全給她講了出來:“你為這個男人付出的太多了,其實他未必願意跟你在一起的,因為他欠你的。他會覺得心裡壓力大,需要揹負的多了。只要稍稍做得不好,就會被以恩情碾壓。所以他覺得逃離你心裡會輕鬆。當然這只是我猜測的一種原因。也或許只是時間長了就是心變了。”
聽了她的話,女孩子若有所思,於採藍最後又說了一句:“不能以為你對別人好,別人就會對你好,這個是分人的。你需要睜大眼睛去觀察,那人值不值得。”
於採藍說到這兒,把藥方交給女孩媽媽。
等到於採藍把那母女送走之後,孫秋菊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就等於採藍出來,擺碗筷上桌。
“沈青山,孫姐手藝可好了,家常菜都做得好吃,你喜歡吃哪個自己夾。”上了飯桌,於採藍拿起筷子跟沈青山說道。
“吃飯之前能不能提個意見啊?”沈青山開玩笑道。他本來說要讓於採藍看看他的實力的,不過這邊已經擺了飯,不能耽誤大夥吃飯了。就隨著眾人一起坐下,一坐下,又聽到叫他沈青山。
“哈,你還有意見,行,你說吧。”於採藍沒想到他剛來就有意見要提了。
“對,我有意見,我聽你叫他們幾個,都不是連名帶姓的,感覺我比他們遠了一層。”
於採藍:“……”這還委屈上了?不過她確實一直叫沈青山來著。
袁寶坤說道:“你這就不錯了,小於剛認識我的時候,都不愛搭理我。”
“對,我剛來的時候,她經常叫我張學峰,過了幾天才變了稱呼的。”張學峰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