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有志者事竟成,這件事哪怕很難,只要她想做,總有一天能做成,水滴石穿嘛。
她轉頭看著旁邊車裡的何宸風說道:“你是何專家吧,我們單位裡的人有不少人聽說過你,都想請你去參加咱們的聯歡活動,大家想請你講幾句話。”
何宸風:……這人誰啊?怎麼認識他?
賀猛: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老何嘛,連名字都打聽好了。
何宸風瞅了一眼錢小鳳,沒打算跟她溝通,反倒是賀猛問了一句:“你紡織局的,叫什麼?”
他說話的語氣不善,錢小鳳不好說謊,便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她覺得告訴了又能怎樣,來基地請人是跟領導報備過的,能把她怎麼樣呢?
“老賀,這邊交給你了,我先走了。”何宸風沒有跟陌生人說話的習慣,所以把她交給賀猛,自己開車越過錢小鳳,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野裡。
賀猛負責基地的安防工作,這姑娘的行為太冒失了,他不能再放著不管。
“以後不要再來了,不然會書面通知你單位領導問責。”賀猛說完,又回頭跟哨兵交代了幾句,然後才走。
錢小鳳:……這就完了??都沒有給她跟何宸風對話的機會。以她的經驗,她那巴掌大的小臉,穿上素白的裙子,再配上弱弱懇求的樣子,在異性群體裡幾乎無往而不勝。可今天……
又或者,今天有這位三十多奔四的老賀在,所以那個何宸風才沒有任何表示的嗎?
錢小鳳知道再等下去無用,便跺了一下腳,然後擦了擦臉上的汗步行去公交車站。也不知道她在這曬了一個多小時,曬黑了沒有,最近可得躲著日頭。
次日傍晚,陳一龍拿著幾封信過來找何宸風。何宸風看到了,有些奇怪:“老陳怎麼還親自給我送信來了?是正好要過來有事啊?”
“不是,如果只是這幾封信的話,我就不過來了。就是這個,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這人你認識?”
作為基地大管家,陳一龍訊息靈通,頭天傍晚一個女子攔住賀猛他們的車這事他當然也知情。如果沒有這封信,這事可能就過去了。”
何宸風看到寄件人地址那一欄,眼睛微眯,把信往桌上一拋,說道:“不認識,你看吧。”
何宸風身份比較敏感,寄給他的信如果寄信人身份不明的話,基地方面就會有安全方面的考量。
所以陳一龍真把信封撕開,然後開啟信紙要看正文內容。
只是在沒看內容之前,倒是被那信紙上淡淡的味道刷了回印象,信紙也不知道是怎麼疊的,還挺好看的。
陳一龍抬起眼皮看了眼何宸風,然後快速把那兩頁紙上的內容讀了一遍,很麼也沒說,又把紙抹平了,放在何宸風面前讓他看,並且鄭重地問了他一句:“真不認識她?”
“真不認識。”何宸風這麼回答,陳一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