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都是死,不如敲門!
九歌真上前去敲門了,一邊敲還一邊喊著,“不好了,走水了。”
七月和青衣一臉懵地看著九歌,然後又四處張望,看哪裡有煙冒出來。
可是哪哪都沒有啊……
“九歌,哪裡走火了……”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走火了!”
白莫寒聽到九歌的聲音,看著懷裡還在安睡的南宮離,正打算把她輕輕放到床上。
南宮離嗯了兩聲,醒了。
“阿離,我有點事情,要離開一會兒。她們應該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早膳。你乖乖用膳,在家等我,等我忙完,我就來找你。”
這溫柔的聲線,輕輕緩緩地落在南宮離心頭,她覺得好安心。
眼前的這個人,雖然也會說一些不知哪裡學來的花言巧語,但他說的更多的,是這種讓她覺得一顆心可以就此沉澱下來的話。
就像一葉孤舟,在渺無人煙的浩瀚中獨自飄零,突然,它遇到了一艘大船,而那艘大船從它身邊經過的時候,停下來了。
他們從此綁在了一起。
孤舟再也不覺得孤單了,因為它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溫暖。
白莫寒從裡頭翩然瀟灑地走出來,看著驚慌失措的九歌說道:“走吧。”
九歌還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莫寒往前走了好幾步,九歌還是愣在原地。
“你不打算走了?”白莫寒回頭問他。
九歌這才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遠處,春生手中正拿著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當他看到白莫寒出來的那一瞬間,他手中的木棍頓時被折成了兩段。
木棍斷裂的聲音,被青衣聽到了。
她回頭看時,卻只看到春生落寞離去的背影。
她當然知道春生這是怎麼了……因為白莫寒和南宮離在屋子裡單獨相處了一整個夜晚。
所以他難受了。
春生難受了,青衣也就難受了。
她難受的是,春生的難受是為了她人。
七月很高興,因為當她把早膳端進去讓南宮離用膳後,南宮離什麼也沒說,直接用膳了。
看來,白大人還是要來勤快一些,這樣,公主用膳的問題,就輕輕鬆鬆地解決了。
現在南宮離的身份已經比先前更尊貴了,可是她們還是習慣了叫她公主,聖女什麼的還是有些叫不出口。
九歌跟在白莫寒身後,白莫寒不緊不慢地走著,一直到進了大門,他才很誇張地扭動自己的身子,嘴裡還發出哎呦哎呦的聲音。
九歌聽著這聲音,著實是彆扭,“主人,你這是怎麼了?”
“累……我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白莫寒不經意回了他一嘴。
昨兒夜裡,他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能不累嗎?
可是九歌卻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