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困了,我要睡覺,到了叫我。”
南宮離用最快的速度趴在座位上,閉上眼裝死。
白莫寒臉上那抑制不住的笑,在昏暗的馬車上盪漾著層層漣漪。
南宮離的反應,他非常滿意。
她開始害羞了,她沒有再一本正經地拒絕他了。
這就是良好的開端。
到了安寧府,南宮離真睡著了。但是她睡覺的姿勢不對,白莫寒只能輕輕把她搖醒。
春生和青衣在門口等著,南宮離迷迷糊糊地下了馬車。
“師父,天亮以後,陪我一起進宮吧。”
“好。你去睡吧。”
不知怎麼的,青衣覺得這兩人之間似乎柔情了許多。
她不解地望向春生,想從他眼裡得到共鳴,但她卻發現,春生的臉上此時相當的臭。
扶著南宮離進去歇著後,青衣讓春生也去歇著,春生扶著劍坐在南宮離屋子跟前不願離開。
“我就在這靠靠,今晚特殊,我怕公主有事。”
青衣一屁股坐下,“那我也不睡了,反正也沒幾個時辰了,我陪你吧。”
“哦。”
春生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這個姑娘看著他的時候,眼裡全是關切。
下朝後,楚天河拿著那些東西到御書房和皇上私下會面。
他把那些東西一件件地陳列在皇上跟前,皇上一臉懵。
“這是做什麼?這不是女子的肚兜嗎,你拿我這來做什麼?你瘋了嗎楚天河?”
楚天河一臉正氣,緩緩道:“啟稟皇上,這些東西,是從先前刺殺安寧公主的刺客家裡搜出來的。”
“然後呢?你倒是把話說完啊。”
“這件肚兜,是太子妃的。這個刺客,曾經在宰相府當差過。”
皇上的臉一片煞白,這幾樣東西和楚天河的話連起來,已經夠他想象的了。
“你說什麼?說詳細!”
“當初刺客服毒自盡,安寧公主找人畫了他的畫像,經過一番查證,刺客的身份很快就明朗了。他叫吳兵,先前在宰相府當差,今年剛滿二十五……”
原來,吳兵從小就在宰相府做事,也正是因為他從小就在宰相府,所以經常有機會看到南宮紫煙,他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上了南宮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