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些坐立不安,整個人渾身不舒服。
她的小臉變得特別的慘白。
“凌奇嶼,我覺得我沒事了,要不我們走吧。”許言樂突然握著凌奇嶼的手說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股難聞的酒精味撲鼻而來。
“怎麼了?”凌奇嶼不解的看著許言樂。
她現在是在打退堂鼓嗎?
凌奇嶼皺了一下眉頭說“你害怕打針?”
被凌奇嶼說中了,許言樂連忙點頭。
“我怕打針,特別是屁股針。”許言樂小聲的說,彷彿怕打針是一種恥辱一樣,她低著頭不去看凌奇嶼。
“你的腳都腫成這樣了,你就不怕殘了?”凌奇嶼笑著說,看著她的腳腫成包子,他就莫名其妙的想笑。
沒想到堂堂的許大小姐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不會殘。”
她只是輕微的扭傷,沒他說的那麼嚴重。
“來都來了不打一針消腫,有點說不過去。”凌奇嶼開玩笑地說著。
他今天發現了這丫頭的弱點。
想想這丫頭整天跟在他的身邊,強吻了他這麼多次,今天在醫院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瑟瑟發抖。
“總之,我不想打針。”許言樂馬上淚汪汪的看著凌奇嶼。
她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樣,閃閃發光,特別的好看。一般人看肯定會朝她的這雙眼睛淪陷,但這絕對不包括凌奇嶼。
凌奇嶼瞄了一眼她的腳說“你覺得你能跑得掉?”
她暗暗的嚥了咽口水。
聽凌奇嶼的這個語氣,她好像跑不掉了,要死翹翹了。
怎麼辦啊?她怕那長長的針扎到她的屁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