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在院子裡拔草的墨白把腦袋看向了院子門外。然後就聽到了非常熟悉的一個男聲,“我來給滾滾送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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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店長來了~奶爸過來了~
墨白這下也不玩草了,朝著門口的方向衝過去,然後抱住了進門的謝寂的腿。
謝寂臉色不好,而且一臉疲倦,看起來很像是很久沒有睡覺了,黑眼圈都有和墨白有的一拼,鼠爺覺得奇怪,就詢問謝寂這是怎麼了。
謝寂表情一言難盡,一邊搖頭一邊嘆氣。他也不知道那群人哪來的膽子和哪來的勇氣,在這裡鬧事兒,關鍵是進退的尺度又把握的很準,錯不在他們,可是畢竟孩子死在他們這兒,蒐集到的資料雖然也是和他們共享了,但是資料也有很多的疑點,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人給他們帶來了這幾位學生的資料,他們看到了影片裡的他們和他們看到的眼前的這幾位年輕人有些不同,身體也確實是那句身體,只是精神狀態好像並不是特別正常的樣子。
該回去覆命的時間還沒有到,所以那些人找著各種的理由,還賴著不走,謝寂被城裡的老頭們推出去,應付這些煩人的傢伙,這幾天複雜的人際讓沒有怎麼接觸過外界人的謝寂略為的頭禿,做夢都在想著怎麼應付這些麻煩的傢伙。
城主今天把他們召喚去城主府再次去探討,有關於那艘冒險船的事兒,謝寂就趁機給墨白送下個星期的奶粉了,順便擼一下小崽子洗洗眼睛。
墨白剛扒拉到謝寂的大腿,就聞到謝寂身上有一股很香甜的味道,聞起來就好像是小胖蜂的那蜂蜜的味道。
墨白被鍾小葵送到鼠爺這裡,是很倉促的,所以墨白還來不及扒拉鍾小葵,就被丟下了,所以墨白還鬱悶了一整天。
這一次他在自家奶爸身上聞到了那個味道,哎呦我滴媽呀,這可不能讓他走了。
墨白扒拉這謝寂的褲腿,不讓送完奶粉的謝寂離開,甚至還想在他身上攀爬。
謝寂一邊擼崽解壓的,然後一邊喝鼠爺說這幾天的形勢,還要麻煩鼠爺幫忙看幾天墨白。
謝寂被墨白的動作打斷了好幾次的說話,謝寂就疑惑這小崽子也不過是一個星期沒有見,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粘人了呢?
這怕不是知道自己對他的好了?還是在這裡,不是特別習慣,想回家了?
謝寂胡思亂想著,就看到了墨白伸向了他他衣服口袋的小短腿,他就突然間想起了前幾天鍾小葵給他的一罐濃縮的蜂蜜原漿。
謝寂從口袋裡果然翻出了鍾小葵給他的蜂蜜,就看到墨白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然後小短腿一直在揮舞著。
墨白這個猴急的想要搶的模樣,就讓謝寂哭笑不得,他就說難怪這麼熱情,感情都是為了吃的啊!
“你這兔崽子!”謝寂笑罵了一句眼前這個小饞貓。
蜂蜜原漿他是不可能給墨白的,而且這一罐他有別的用處,自然也不會給他倒出來,所以謝寂非常狠心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小崽子從自己身上撕了下來,然後塞到了一個竹桶裡裡,然後跟鼠爺打了一個招呼,就竄了出去。
墨白的粘人精程度,他可是領教過的,真讓他給纏上的話,自己能不能回去都說不定了。
被塞到木桶的墨白氣乎乎的看著謝寂狼狽逃跑,一邊拍著木桶,一邊嚶嚶嚶的抗議著。
謝寂離開,門還沒關上,又偷偷跑出來玩的小猴子就竄了進來。
小猴崽的出現讓鼠爺有些疑惑,他好像記得這小崽子應該是被猴王關禁閉了才對啊,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來了?”鼠爺詢問這個小不點,然後就看到小猴仔從門旁邊費力的拖過來了一個裝得滿滿液體的酒囊。
“吱吱吱~”給你給你~
小猴子和酒囊比起來簡直是太迷你了,所以鼠爺上前了一步幫他一把,把那個酒囊帶著小猴子拿了起來。
“咦?”鼠爺開啟那個酒難聞了一下就聞到了一股凜冽的酒香,“你怎麼有這種酒?你啊爸讓你帶的?”
小猴崽聽到在鼠爺面前比劃了一下,然後吱吱吱的說了起來。
小猴崽的話斷斷續續的,而且表達的也不是特別的順暢,但是並不影響鼠爺的閱讀理解,這是猴王讓林子裡的小猴崽給他他帶的,但是原來並不是由他帶的,是另外一個黑色的大猴子,他用這幾天從那群熊蜂那裡打劫來的蜂蜜換來了送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