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寂與世隔絕十數年,所以並不熟悉遊戲,而鍾小葵常年待在城裡,除了必要的上網學習,多數時間都在家裡接發快遞,所以看著這個圖示,兩人都是懵的。
兩個人雖然沒有玩過這個遊戲,但是由於這個遊戲的曾經風靡過,所以他們也是偶爾能看見他的廣告的,也只是覺得眼熟,但是是想不起來。
比起這兩個,墨白激動得沒差點跳起來,抓著袋子努力的翻給謝寂看。
謝寂被懷裡的小傢伙倒騰得有些煩,敲了一下墨白的腦袋,把袋子從他手裡拽走。
“不要鬧,這不是你能玩的!”謝寂一臉嚴肅的呵斥了小糯米糰。
“嚶嚶嚶!!!”就要!
頂著黑眼圈和圓乎乎的大肥臉,黑白團子捏緊了他的拳頭,一隻爪子指著卡牌,一邊抵抗謝寂的摸頭,一邊提示他。
完全看不懂墨白的提示的謝寂只覺得這個小崽子在胡鬧,再加上小黑貓的情緒也不太高,所以有些煩,臉色也不是特別好。
在一旁的鐘小葵注意到墨白的不同尋常的動作,但是由於沈老好像又有什麼發現,正在翻手他的寫本,所以也沒管。
“你們先上去,這裡人太多了。”沈老把本子合上,指了指在掙扎的墨白,“他是不是餓了?怎麼那麼鬧!”
謝寂低頭看一眼努力夠他的袋子的墨白,發現了袋子裡有一個和奶瓶大小很相似的東西,這才突然醒悟。
“沈老,借您的廚房用下!”揪著墨白的後頸肉,謝寂率先上了岸,“我給他們兩個泡點奶?”
得到沈老的同意,謝寂揪著墨白,也不管他一路的叫喚,來到燈塔扎進了廚房,非常麻利的衝了兩罐奶,一罐塞在了墨白懷裡,一罐塞進小黑貓懷裡。
“你咋了?”小黑貓含著奶瓶,看著氣呼呼的墨白,“你怎麼突然生氣了?”
小黑貓剛走出眼裡看到的東西帶來的陰影,迷迷糊糊的就上了岸,然後被塞了牛奶,溫熱的奶液讓他的神智稍微舒服了一點,但是陌生的環境,多少讓他難受。
沈老畢竟是老人,他生活的地方多少帶點他的氣息,這股暮靄沉沉的氣息包圍小黑貓,讓他的五感都有些遲鈍了。
“那個卡牌,我在那個薩麥爾家看過,就是那個槍戰遊戲!”墨白抱著奶瓶猛吸了一口,然後憂愁的嘆了一口氣,“哎……怎麼就沒有人搭理我呢?”
小黑貓嘬著奶,滿腦子的問號,“什麼遊戲?你能玩遊戲?”
寵物是沒有上網的許可權的,他雖然很饞城裡的藏書閣裡的光腦遊戲,但是因為他沒有許可權,所以壓根就上不了,也觸碰不到光腦,頂多能看一下投放在牆上的那種遊戲。
他作為流浪貓的時候就曾經有看過有人在藏書館裡玩過類似切水果的遊戲,但是切的不是水果,是野獸。後邊他被守藏書館的老頭子發現,趕了出來,就再也沒看過了。
薩麥爾,他也知道他玩遊戲,但是薩麥爾身上的黑暗氣息,讓他覺得難受,所以哪怕想玩,也沒有過去。
“剛才那個袋子裡不是有個牌牌嗎,卡牌後邊有一個小的圖示,那一個圖示就很像是薩麥爾家的那個遊戲。”墨白用他的小胖爪比了一下那個手槍的ogo,“你有印象沒?”
小黑貓想了一想,發現自己還是沒人明白墨白再說的是什麼東西,他只能搖搖頭,然後翻一個身,把自己快要喝完的奶奶倒過來,嘬完最後兩口牛奶。
墨白看著小黑貓的神情,就知道這一隻蠢貓肯定是什麼也記不住,只能失落的背過身子接著喝自己手裡的牛奶。
苦酒入喉啊!
噸噸噸噸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