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此女針繡如何,就這氣魄,讓觀望臺下看熱鬧的人心裡都不由讚了聲“好”!
藍寶怡剛要動作,突然“轟隆轟隆”的轟鳴聲響起,由遠及近的傳來。
看熱鬧的人不由好奇的轉過頭去,而觀望臺上劍拔弩張的兩群人也被吸引的轉頭遠望。
只見一直隊伍浩浩蕩蕩、氣勢如虹的向著這邊奔來,每人手裡還拿著鑼鼓鐃鈸,有些還合團抱著巨大木箱子。
就這氣勢,和那體型,人群條件反射的自動讓出條道來。
這隊人馬就這樣大搖大擺、威風凜凜的登上二樓主家觀望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從益州風塵僕僕趕來的褚英、岑金和呂綠等一百餘人。
她們一到京城就直奔這邊而來,知道藍寶怡婚訊就在當日比拼完後宣佈,怕王家因藍寶怡的身份看輕於她,而遭到王家族人嫌棄,受盡委屈,所以火急火燎的給藍寶怡助威。
眾女登上高臺,把本就不寬敞的觀望臺塞得更是緊實,兩群人情不自禁的向後退,有些族人急退到了柵欄處,身子都探出大半。
就這樣高臺上三路人馬碰面了。
褚英等人看見藍寶怡神情肅然的目怒面前的年輕女人和中年男人,她們氣勢洶洶的趕到藍寶怡身後杵著,也瞪大眼睛目怒眼前之人。
藍寶怡見她們出現,非常驚訝,問:“你們怎麼來了?哎喲,來了就來了嘛,幹嘛還給我帶禮物啊?這多不好意思!”然後眼睛灼熱的看著她們扛著的箱子。
褚英岑金等人看見藍寶怡又不正經,突然營造的氣勢像漏了氣的氣球,蔫了,大家又迅速回到以前插科打諢的狀態。
岑金一把上來抱住藍寶怡,嚶嚶嗚嗚的哭訴著這半年多來的艱辛和對她的思念。
藍寶怡被她身上的塵土與汗臭腋臭的混合味燻得一陣昏眩,止不住的犯嘔,急忙掙脫,然後捂住鼻子笑罵,“好傢伙,你是把臭豆腐和醃菜藏身上了?這味道重的,去去,到邊去。想我?想我你還如此圓潤?騙小孩兒呢?”
“怡姐,我就是因為想念你才如此圓潤,我想你的時候都想吃東西!吃完後就更想你,然後再繼續接著吃!”岑金說完撲閃撲閃著眼一臉嬌羞的看著藍寶怡。
藍寶怡與003聽她這說法,不約而同的抽動嘴角,然後看她一臉嬌羞樣,又止不住新一輪的犯乾嘔。
藍寶怡捂著嘴看向褚英,褚英出聲解釋,“大家是來給你助威的!”
藍寶怡感動的要說什麼,但被王翼打斷,“怎麼?怡兒姑娘帶著你這幫朋友是過家家來了?你可是慫了?”
藍寶怡見王翼如此咄咄逼人,當然是不屑理他,逕直的來到王主母面前,行了一禮,然後在其耳邊輕聲說著什麼,王主母聽後笑了,點點頭示意她離去。
藍寶怡離去前見王霸天還是一臉痴迷的看著那叫“雲兒”的女人,也不叫他,帶著眾女就去了後院。
等王霸天回神時已不見藍寶怡,問了前兒才知道去了後院,才急忙追過去,走之前不放心,叫前兒照顧好眼前這位“雲兒”。
前兒心裡抖了抖,覺得少爺心真大,還沒發現奶奶的性子,只好提醒,“少爺,前兒還是和你一起去吧,前兒留下來,奶奶會不高興的。”
“你奶奶哪兒那麼小氣,去去,幹正經事去。”王霸天催促著前兒到“席雲兒”身邊照顧,就向後院趕去。
後院是王家先人專供王家人比擂臺時,有個落腳之地而建,現今已有幾百年的歷史。
平常這裡只有顧伯一家幾口人在打理,極是冷清,只有每年比拼的幾日才熱鬧些,現在看見如此多人,高興的接待著。
他安排好眾女的住宿等問題,剛回到大廳就見自家少爺急匆匆的趕來,急忙上前見禮,“少爺吉祥,可需要老奴幫忙?”
“奶奶可有來這兒?”王霸天擦了擦額頭的汗,喘著粗氣問道。
“奶奶?少爺成親了?老奴怎沒得訊息?”顧伯立即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