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吁吁籲…………”
觀眾席上的消防員一個個樂的是前仰後合,笑得都快不行了。
“哎呦我去,太有意思了這個,這是他新改編的吧,以前的戲劇與方言不是這麼說的啊?”有津都本地的消防員邊鼓掌邊小聲問周圍人道。
“是沒錯,我也沒聽過這樣的,真新鮮啊!!!”有消防員也是贊同道。
相聲《戲劇與方言》這個是個老相聲,而且傳播的很廣,是相聲大師侯寶霖和郭榮啟的代表相聲之一。
這段活包袱並不多,但是這個難度卻是卻是相當大,因為這段活主要考驗的就是一門學,其中有相當多的倒口地方話,以及柳活。
只有相聲演員能夠完美的駕馭住學這一門,才有可能把這一段活的精華和笑果完美的發揮出來。
然而自侯寶霖大師以後,雖然相聲界也出來過幾位像馬紀這樣的相聲名家、大師,但是也沒有一位真正能把這段使好的。
沒辦法,畢竟有侯寶霖大師珠玉在前,不光是在小舞臺演過,還上央視說過,曾經沒少在央視的曲藝雜談等節目,或者相聲小品回顧中出現過。
其中說語言的這個精煉,晚上出來撒尿,各個地方的精煉程度差距的這段,相信很多人時至今日都能脫口而出。
精煉京都話十六個字:“這是誰呀?”“是我您哪!”“你幹嗎去?”“我撒泡尿。”
東省十二個字:“這是誰?”“這是我!”“上哪去?”“上便所!”
到最後南省四個字:“誰?”“我。”“咋?”“溺!”
…………
然而此時的沈常樂不僅是說了,而且改了,不僅是改了,而且笑果似乎也十分的好。
沈常樂現在前面說的活,除了框架以外,裡邊的內容已經完全和侯寶霖大師經典版本的不一樣了。
不過在有人驚訝的時候,也有的消防員有不同的看法:
“前邊這些改了不叫什麼,主要看後面的吧,侯寶霖大師那是在曲藝界廝混了多少年了,才把京劇裡邊這些個東西做成了包袱,後邊這三段要是也改了的話,那才叫真牛呢!!!”
前邊說話的幾個消防員也是點了點頭,幾位都是津都人,從小到大相聲聽得都不少,其中的道道自然也懂的不少。
就像是那人說的,前邊的內容毫無疑問更好進行改編再創作,但是這部分都不算是正活,只有後邊三段戲曲,才是正活,也是一段相聲最難改的東西。
舞臺上沈常樂笑道:“以前戲曲裡有一句諺語叫千斤話白四兩唱。什麼意思呢?就是強調唸白在整個戲曲表演中的重要性,唸白佔千金,唱就四兩。”
“哦白口就這麼重要?”候振道。
沈常樂道:“那是啊,以前京劇老藝人跟我說過,你要真說唱一出《二進宮》其實沒什麼,最怕的就是這個說話嚷嚷,因為這是京劇舞臺上它的一種獨有的韻白。”
“看著是說話,但是他是用丹田氣特別的費嗓子,它在以前是從湖廣韻和中州韻裡邊結合出來的,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叫京白。”
“這京白又是?”候振問道。
沈常樂道:“京白比韻白出現的要晚,以前明代大家所說的官話就是以韻白為主,後邊滿清入關後,京白取代了明代官話,作為全國的官話。”
“京白比韻白,更像是咱們現在所說的這個普通話,一般在戲臺上誰說京白呢,一個是畫小花臉的哪個丑角兒,一個是花旦小姑娘也說京白,還有就是番邦外國的人物也是說京白。”
“番邦外國?比如呢?”候振道。
沈常樂道:“比方說全本的《紅鬃烈馬》代戰公主一上場就是說京白,也就是小白話,裡邊的一場戲《坐宮》裡面,鐵鏡公主和楊四郎楊延輝說起來用的全是京白,它就表達了一種獨特的人物性格、形象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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