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答應的倒是痛快,不過要演什麼相聲可真是範了難,來來回回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更好的主意。
無奈下,沈常樂還是先去吃了口飯,先給自己的老搭檔侯振侯哥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誰知道侯振接了電話聽了兩句後人直接傻了,反問道:“不是捫心自問一下常樂你怎麼敢答應的啊???”
“你自己想想,咱們排的劇本,好的相聲倒是不少,不過你覺得哪個可以去學校演出???就你那包袱,一抖出來估計能直接讓學校保安打殘了扔出來。”
沈常樂尷尬的想了想道:“也不至於那麼誇張吧,雖然說有的包袱是有些小小的三俗,但是都是大學生該懂得都懂了吧…………”
侯震冷哼道:“這話你自己說的虧心不,懂歸懂你敢說啊?”
沈常樂喪氣道:“不敢……只要我這不是一聽是名校的邀請,這頭腦一熱不就給答應了嘛…………”
侯震無語道:“這事是好事,不過這個本子可是不太好搞啊,反正我是沒你那麼多好的點子。”
“你先想吧,實在想不明白,大不了就只能用老段子、文哏節目頂一頂了,行了先掛了吧,我家女兒吃完午飯要騎馬呢,沒空陪你說了。”
沈常樂納悶道:“不是騎馬跟侯哥你有啥關係啊,你直接送到天精地華寵物樂園讓隨便玩唄,你有什麼可忙的?”
“屁啊!我家這祖宗騎的不是小馬,騎得是我!!!行了不說了掛了。”侯震辛酸道。
沈常樂也是搖搖頭無奈了,要如果說德芸社其它隊的搭檔,逗哏演員不在小劇場演出,沒事兒請假出去嗨去可能會著急,但是自己這位侯哥可是絕對不會的。
好傢伙一人有相聲就說,沒有也一人自得其樂,不是玩遊戲就是跟家裡面逗閨女玩,佛繫到不行。
之後的日子裡,沈常樂除了小劇場演出外,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屋裡仔細琢磨了好幾天,否決了好幾個本子,但還是沒有真正寫出自己想要的感覺。
沈常樂隨手將桌子上的筆放下,把用過的紙張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裡,將窗戶開啟通風準備緩緩腦子。
開啟手機點開了抖動的音符準備隨便刷點影片娛樂一下,誰知道第一條影片就惹得了沈常樂會心一笑。
影片中,一個學校宿舍裡的哥幾個,一人拿了一炷香在虔誠的拜著,但是前方卻不是大家所想像的神像,而是一張雨神蕭竟騰的照片。
笑著笑著沈常樂突然腦海裡靈光乍現,瞬間有了主意,拿出筆就在上面寫寫畫畫了起來,同時嘴裡跟神經病一樣的唸叨著什麼奇怪的對話。
偶爾因為自己突然想到出彩點子拍手叫好,偶爾眉頭緊鎖直呼不對。
刷刷點點一個多小時過去,沈常樂輕舒一口氣,滿意的拿起紙仔細的看了一遍點了點頭。
成了!!!
幾天的心事總算是放下了,沈常樂躺倒在床上,在木板床吱吱呀呀的抱怨聲聲中,深深地伸了一個懶腰,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約摸四五個小時過去,直等到天色從白天變為了夜裡,沈常樂才被師父王慧叫起來吃飯。
沈常樂打了個哈切走上餐桌,發現郭桃兒和王慧已經坐在了餐桌上了。
王慧一看沈常樂模樣就埋怨道:“你看看你,跟你乾爹一個樣子,一寫起來相聲就不要命,跟魔怔了一樣,一會兒吃完飯可別直接回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