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千道:“那你得問你師叔,這事我可管不了哈哈哈。”
郭桃兒笑呵呵道:“基本上都定下來了,商演各省我們先挑了五個地方試試水,第一站離得最近,就旁邊的津都,接下來就是你老家,然後一路往南。”
沈常樂感覺一盆涼水砸在了頭頂上,忽然感覺有點冷…………
“………………不是郭師叔您說這話的時候,您這個有沒有仔仔細細的思考過啊???”
“我第一次的首次處女秀,就直接在曲藝之鄉說啊,這個難度一般不都是循序漸進嗎?”
“我怎麼一開始,剛剛走出了新手村,熟悉了技能操作,就直接上地獄級別難度,開始打boss了???”
沈常樂只感覺自己的心有點方,津都的曲藝之鄉名頭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可真的是貨真價實的相聲窩子,你要說隨便揪出來一個津都人,確實不一定都會說出來成本大套的貫口。
但是隨口聊天,那可都是一個比一個會說段子,沒辦法那都是從小燻出來的,相聲喜劇因子都在血液裡流淌。
各個名家大師,即使不是出身津都的,在師承學習中,也或多或少跟津都沾邊,除此之外,還有一代代傳承的相聲世家:馬家、常家、楊家都是已經開創了,屬於自己家族獨樹一帆的表演風格。
郭桃兒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呢,岳雲朋之前已經給你蹚過水了,好好說有什麼可怕的呢。”
於千在一旁也是一陣壞笑,顯然也是早就知道了郭桃兒的安排,平時他這徒弟從來都是心態頗好,什麼場子都能穩穩的撐住,今天也是難得見自己著徒弟失態一次。
沈常樂苦笑道:“那可不一樣啊,嶽哥人家多大的名氣啊,我這還是個小渣渣呢,萬一上臺粘牙捯齒,可不是就咱們德芸社丟臉嘛。”
“您幫幫忙,要不實在不行,您幫我把津都的商演,安排在第二場也是好的啊。”
侯三爺從廚房端著一大碗醬走了出來,笑呵呵的說道:“哈哈哈,小子你也要怯場的時候啊,不容易。”
“我告訴你,你要想在相聲這頭裡闖出來一些成績,這個津都這地,你還就應該第一個去,別人不敢,你敢,這事兒你才是這個!!!”
“只有從津都這個相聲窩子裡面走出來,你的相聲才能更加容易的,得到全國觀眾的認可。”
“敬畏是應該的,我都這樣了也算是名氣挺大了,依舊還是敬畏,但是該說還得好好說。”說著侯三爺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
沈常樂趕緊站了起來,幫侯三爺把醬盆和麵盆接了過來,放在了飯桌上,搖搖頭無奈道:
“侯三爺您這可是激我,侯哥知道這事兒了嗎???”
侯三爺笑道:“他能有啥意見,你別看他好像這段時間一人在家挺清閒的,實際上啊我偷摸瞅了他好幾次,根本就不是在打遊戲呢,在哪裡研究本子,相聲呢。”
“誒誒誒三叔!你著這麼大歲數怎麼就愛個偷看啊???我玩遊戲玩累了歇一歇不行嗎?”侯振從書房走了出來,臉上有點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