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陳昕夢、李盛素三人吃飯,自然也沒有喝酒,簡簡單單吃了一口飯之後便回到了李盛素帝都的家放行李。
李盛素帝都的家不大,不過位置不錯,就在帝都電影學院的附近兩公里以內,為的就是方便陳昕夢有時候學校放假,有地方住,或者是李盛素和丈夫過來住兩天,離得近。
沈常樂和師傅李盛素一邊喝著茶,一邊在書房開始了“期末考試”
………………
沈常樂一首《貴妃醉酒》唱完,李盛素輕輕點頭笑道:“不錯確實有進步,不得不說你這個靈性還有情感的代入,確實十分加分。”
沈常樂有些得意,不過李盛素畫風一轉繼續說道:“不過,相對來說活潑有餘,基礎還是不穩,還需要繼續努力啊。”
沈常樂規規矩矩道:“我明白師父。”
“其實也是我要求太嚴格了,在你這個歲數里面,能夠有這麼好的寶嗓和唱功,再加上你對於京劇人物的投入的專注情感,全龍國也找不出來五個了,乖徒弟師父為你驕傲。”李盛素欣慰道。
沈常樂笑道:“主要還是師父教的好,而且我平時休息的時間也經常去現場聽演出,慢慢學習的過程中也稍微有了一些自己的感覺。”
李盛素點點頭道:“你有這個心就是好事,京劇和相聲就是這一點上不太一樣,相聲以前講究的是一步一個腳印,從頭開始一字一句教你,怎麼說可樂,怎麼收,怎麼抖,通天的本事,珍藏的段子傳給你。”
“而戲曲師徒的關係授業和名分是分離的,包括舊社會和現在,戲曲學徒都是一批一批從科班學出來的。”
“科班出來成績佼佼者,出類拔萃的好苗子,才會開始拜師,甚至是出來已經攢下來自己的名氣,再拜師。”
“戲曲太廣、太大、太雜,一個動作,一個唱腔三個人能問出來九種唱法,戲曲最好的表演,就是繼承好傳統,再從中發展找尋出最適合自己的風格,如果你多關注一些戲曲名家,就會知道其實一個戲曲名家拜的師父是一個人,學到的技巧師從很多人。”
沈常樂恭敬的點點頭表示明白,沈常樂抬頭一看錶已經是六點多了。
麒麟劇社的演出在晚上七點半,沈常樂自己去自然沒事兒,不過既然要帶師父李盛素去,那麼這個事情,就要提前先跟乾爹郭桃兒說一聲了。
沈常樂跟師父李盛素解釋了一下,出來撥通了郭桃兒的電話:
“喂!!!你小子終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怎麼著看我死沒死啊???”郭桃兒的語氣十分不爽。
沈常樂憋笑道:“沒有沒有我最近一直忙啊,在魔都有一檔子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剛忙完就趕緊回帝都了,這一回來就趕緊給乾爹您打電話,怎麼了聽您語氣不太好啊?誰欺負您了,我給您報仇!!!”
郭桃兒冷淡道:“那個人叫沈常樂,怎麼要不你破腹自盡吧。”
“啊?為啥是我吧乾爹,我幹嘛了???”沈常樂裝作無辜道。
郭桃兒氣道:“你還敢問?你自己說說,你給我剪的那影片是個什麼玩意兒啊???你是怕我活不下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