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素笑了笑道:“先不忙,先帶我去見見你相聲門師爺吧,我這學戲唱戲30餘年可就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不說是大操大辦,也要選一個合適的日子體體面面的準備一個拜師宴。”
“一切聽您的師父。”沈常樂笑道,一股難以訴說的幸福感將自己籠罩在其中,如果說相聲是自己最大的夢想,是自己曲藝路上的啟蒙的話,那麼京劇,就是自己在曲藝路上最為之著迷第二大愛好。
可以拜李盛素這樣的京劇大家為師,絕對是一件夢想成真的喜事。
沈常樂稍快半步領著李盛素就進入了後臺,頓時吸引了後臺不少人的目光,其中的意味,和沈常樂侯振上臺完全不一樣了,五味雜陳很是複雜。
“呦,李老闆於老闆您兩位剛才下了場,半天沒看您們出來,我還正想著是不是有什麼事呢。”一旁的陳寒松頗為殷勤的走上來打招呼,從沈常樂旁邊插了進來,走到了李盛素的身邊道。
“誒不對呀,這六性家奴怎麼最近又去舔李老闆和於老闆去了?以前沒見他這麼喜歡京劇啊?”遠處一個看不慣陳寒松的相聲演員小聲嘀咕道。
旁邊一個相聲演員低聲笑了笑道:“你還不知道吧,這不是這兩年認得那幾個乾爹該走的走,該退的退,沒有人關照他,有點混不下去了嘛。”
“沒錯,現在在相聲圈已經臭了街,混不下去去了,現在估計是想看看能不能在京劇圈找個乾爹乾孃呢。”旁邊有人跟著搭茬道,言語頗為的不屑。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於老闆李老闆不是都比他小嗎?這怎麼可能啊?”第一個說話的相聲演員懷疑道。
最後一位優哉遊哉冷哼道:“呵呵,俗話說得好,有奶就是娘,師先生也是他乾爹,不也就大了六七歲嘛,再說也有可能是想要拜師呢,不過就他那個水平,人家肯定也不會要的。”
幾個人無奈笑了笑心道還真是,能做出來這種事,即使是他們都不禁只能感慨,人不要臉或許真的可以吃得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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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素眼看著像哈巴狗一樣竄過來的某人皺了皺眉頭道:“陳先生我們好像沒有這麼的熟吧?不知您過來所謂何事啊。”
陳寒松笑眯眯道:“這不是演出也快結束了嘛,不知您和於老闆一會有時間嗎?我做東咋們出去吃頓飯去?”
於魁志笑了笑道:“算了我就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早些酒店休息了。”說罷於魁志衝著李盛素和沈常樂點了點頭邁步走進了休息室。
“那李老闆呢?”陳寒松繼續問道。
“您剛才不是問我們,剛才下場之後沒回來幹嘛了嗎?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今天我正式收徒沈常樂,以後就是我梅派京劇門徒弟了,現在我們準備過去和石先生研究一下後來的拜師儀式,我看這頓飯就算了吧。”李盛素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像一個重錘砸在了所有後場人的心上。
整個後場霎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
沈常樂似笑非笑的看了陳寒松一眼道:“那陳老師,我和師父還有正事要忙,就不打擾您了,拜師宴如果有時間記得來啊。”
蔫壞的沈常樂還專門將“正事”兩個字加重了一下語氣,反過來自然就是說某位每天沒什麼正事了。
一針見血的補刀,陳寒松壓抑了一晚上的血壓快要飈到190了,兩個字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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