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千滿意點點頭道:“行,那馬褂你就穿著吧,一個月啊,拖下來給我還回來。”
扒馬褂正式入活!可以說前面現掛砸掛最多的臨場發揮已經是成功完成,之後該怎麼說已經比較穩定重複了。
臺下的一票已經演完的相聲演員也是在下面聽著,心中默默地為沈常樂豎了個大拇指,尺寸盡頭還是包袱笑料都是水準線之上。
而且最最重要的就是節奏一直在沈常樂手裡把控著,要知道郭桃兒老師從他走紅之後的捧哏表現來看,鋼絲們戲稱為站在桌子裡的逗哏,說嚴重點不是特別有捧哏規矩。
甚至有些比子母哏的捧哏還要搶話、攪和,往往是不僅僅口頭上不能輸一點,還要反過來佔逗哏便宜,這並不是老郭故意,而大多是郭桃兒相聲風格的體現–壞,找話漏洞,佔便宜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再加上郭桃兒強大的氣場和颱風,無疑會噎的逗哏徒弟半天說不上話,只能再插科打諢讓過去。
這也是為什麼於千的捧哏如此受人推崇的原因,在主流相聲界時候死綱死口可以捧,碰見郭桃兒這種臨場發揮,天賦實力俱在的逗哏也能不撒湯不漏水,還能翻出來一些金包袱。
碰見緊張的新手逗哏還能慢慢帶起來節奏,把相聲完美進行下去,這就是最強的萬金油,只有真的相聲藝術有很高的水平,才能真正明白逗哏想要什麼樣的話,然後自己再想怎麼遞過去,這也是為什麼以前都是逗哏徒弟,師父給徒弟捧哏量活的原因,人們總說三分逗七分捧也是有這個緣由。
所以當面對郭桃兒和於千的雙重壓力和現掛砸掛的臨場發揮時,沈常樂依然可以勉強帶著節奏,而不是完全讓於千帶著,對於他們這些專業相聲演員,真正懂行的人來說,已經是一件非常厲害不容易的事了。
臺上表演已經逐漸到了尾聲。
郭桃兒:“可以了,孩子,聽這道題啊,兩千萬美金打香港買回來一個純白的馬,高頭大馬,這馬掉茶碗裡邊給淹死了!”
沈常樂道:“不是,師叔我聽說您糖尿病,對不對,是不是那個糖把你思維糊住了。”
郭桃兒:“糖尿病往下,沒有奔上來的,你說這個可信嗎?”
沈常樂一擺手道:“怎麼可能啊,胡說八道吧!
郭桃兒:“我就說是假的嘛。”
於千:“嘿!乖徒弟廢話,大白馬,掉茶碗裡淹死,我,我說的,想想馬褂,有沒有?”
沈常樂有點無語道:“這個我師父說的?”
郭桃兒笑眯眯道:“是呀,沒有吧?”
沈常樂趕忙搖頭:“有!肯定有,我看的真真的!”
……………………………………中間省略
沈常樂道:“就我師父這汗血寶馬呀就和孫悅孫老師這個蛐蛐兒給交換了。”
郭桃兒道:“嗯然後呢?”
沈常樂道:“這蛐蛐兒師叔您養過應該也知道,它養在葫蘆裡,出來的時候這需要過風啊。”
“結果我師父不明白,直接把蛐蛐兒放了出來,這蛐蛐兒一出來不小心直接蹦的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裡,當時就淹死了。”
郭桃兒道:“哦?”
沈常樂道:“這蛐蛐兒一淹死把我師父心疼的啊,這蛐蛐兒是用我的汗血寶馬換的呀,淹死了蛐蛐兒不就相當於把我馬淹死了嘛。這不就相當於大白馬掉茶碗裡淹死是一個意思了嘛。”沈常樂一臉被玩壞了了的表情。
“好!!!!!!”
“說得好!”
底下觀眾們掌聲熱烈。
………………………………再次省略一部分,扒馬褂這段相當長,話佐料也多,咋們儘快講完開始新的故事,如果各位想看最完整的可以網上搜尋相聲《扒馬褂》,德芸社裡小白和岳雲朋的都不錯。
於千道:“我和我老婆追的唐山在一看這蛐蛐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郭桃兒道:“怎麼樣?”
於千:“可了不得了,就這腦袋呀,就有這劇場這個大個兒。”
郭桃兒驚道:“跟北展一邊大?
於千道:“這麼大個兒腦袋,倆眼睛跟聚光燈似得。”
郭桃兒道:“我的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