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我已不能驅使我的任何修行。”許本華瞬間發現此事。
其他宗人當然也是一樣。
人人眼中極度不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略微可以御使一些修行之力。”雲逸也皺眉道。
他可以感應到自己修行之力,還有些微,但並不強大。
“或許我們找到人,就可以知道答案。”許本華趕緊道。
如果沒有修行,太一道宗不用混了,此域果然神奇古怪,非道理可以形容。
眾人繼續前行,很快已到了竹林環繞之處。
竹林之外,明顯有點書院建築的輪廓。
眾人當下,想快些靠近竹林都很難做到,他們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差別。
很快,那書院越來越近,他們就要進入書院中了。
“水善利萬物,故萬物莫與能爭……”
“泛若不繫之舟,無為無所求……”
“天地不仁,萬物皆道……”
童子的聲音與蒼老的教授聲音,正在混雜不止。
這擺明了是一處學堂。
而云逸等人,已到了學堂之外。
學堂內,學童們穿得整整齊齊。
其年紀不等,小的五六歲,大的卻有十六七。
而講臺之上,又有一箇中年儒生。
眾童子還在默唸,搖頭晃腦。
至少那個儒生,目光早就看到窗外。
他掃視雲逸等人幾眼,卻只裝沒有看到,繼續教他的學童少年。
“夫子,外面有人!”
突然之間,有學童驚聲叫了起來。
“外面不是人,難道是狗?”
那儒生表情冷淡。
學童知道情況不對,其繼續默唸。
一幫學童也終於注意到外面的情況,他們紛紛向外看去。
不過,等到儒生拿起戒尺的時候,眾學童表情顯現緊張。
他們又縮了回去。
“孔令文,如何不能專心,該打!”
眾學童看似專心,那儒生卻仍然開口。
他已拿著戒尺,到了課堂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