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笑了笑道:“沒有偷襲,面對面,他很強,看來只有讓我哥哥來幫我出這口氣了。”
“你還有哥哥?”
“是的,他比我更可怕,等我好起來,就聯絡他。”阿泰猙獰的說著,拳頭緊握傳出骨頭“噼裡啪啦”的聲音,他發誓一定要把李春宰了。
早上八九點,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淺褐色的地板之上,淡淡的金輝,讓屋內格外溫和。
刺眼的陽光,讓李春緩緩甦醒,看了一眼身旁撅著大屁股背對著他睡覺的鄭若溪,李春搖頭輕笑之餘,抬手重重的打了她屁股一下,說:“太陽曬腚了啊,起床了。”
“恩……”鄭若溪伸了個懶腰緩緩醒來,睜開杏眸,看了一眼李春,然後想起兩人一整晚睡在一張床上,臉上的表情頓時複雜起來。
“臭流氓!”鄭若溪嘀咕了一聲,揉著披肩長髮走到廁所一看廁所沒衝,馬桶裡面一大坨黑乎乎的玩意兒,差點把她燻死過去。
“混蛋,衝馬桶不會啊!”鄭若溪跺腳咆哮道。
李春則是當著她的面,伸手隔著內褲撥弄著下面那個格外硬挺的玩意兒。
鄭若溪接近抓狂氣哄哄的快步離開,去隔壁房間上廁所去了。
農業大會算是結束了,兩人退了酒店,用了一番口舌才解釋清楚為何窗戶和電視、地板損壞,鄭若溪又多賠償了小一萬塊錢才了事,這讓她非常鬱悶。
“你昨晚睡了俺,可要對俺負責啊。”李春厚著臉皮說道,果然鄭若溪以一記大白眼相贈。
對李春鄭若溪非常糾結,一方面特別佩服他,一個農民,竟然如此知識淵博,更發明了靈水。除此之外,身手高明,昨晚還救了她。
可是作為一個鄉下人的邋遢和土氣,讓她既愛又恨,十分矛盾。
想到這裡,鄭若溪看了一眼,此時躺在一張白色編織袋上,脫了鞋,就這麼大庭廣眾的躺在火車站門外曬腳丫子的李春。
不少人對這一影響市容的行為指指點點,但他卻視若無睹,依然我行我素。
“哎……”鄭若溪嘆了口氣,儘量和他拉開距離。這時接到一個電話,是老同學的,他心理咯噔一下,想起當年畢業的時候,她和宿舍五個同學的一個約定。
那就是如果哪天宿舍六人都有男朋友了,就一起聚會一次,本來鄭若溪和兩三個妹子一直單身,誰知道最近倆月,她們都找到男朋友了。
於是就剩下她一個人沒男朋友,鄭若溪這麼優秀的女孩子,沒有物件,免不了在群裡被他們調侃。調侃了幾次,她受不了了,就謊稱說有男朋友了。
於是都有男朋友就有了這個聚會,但那幾天她一直很忙,就忘記了這回事,估計這次就是說聚會的事。
鄭若溪並沒有男朋友,因此這個電話接的有幾分忐忑。
“喂?小麗啊,怎麼了?有事麼?什麼聚會?這個嘛,我最近有點忙,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
“什麼我是宿舍長必須得去……”
“我,我當然有男朋友了,我這麼優秀的人,追我的人多去了,怎麼會沒有物件,好,好吧,我會準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