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韶生氣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聽到她吃痛的驚呼，他又鬆了口，嘴唇貼著，不像是咬人，像是在親她！
喬素衣道：“別鬧了，你要是把我咬死了，沒人管你的死活。”
顧韶扭捏的問了一句：“疼嗎？”
“疼！”
少年竟出乎意料的趴在她肩頭，輕輕的給她吹了吹，道：“我娘說，吹一吹就不疼了，你能不能不生我氣？”
喬素衣沒想到他還會道歉，倒是對他稍稍有些改觀，她笑道：“看在你孃的份兒上，原諒你了。”
顧韶聽見她笑了，不自覺地也跟著她笑了。
月色下，她揹著他回去，顧韶竟然突然有種心裡暖洋洋的感覺。
他突然開口，“你覺得我……怎麼樣啊？”
喬素衣沉默了片刻，顧韶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認真的問：“說實話嗎？”
這一句話說的，顧韶突然不那麼想知道了。
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話，他不會想聽的。
顧韶生氣的癟著嘴，“我就這麼討人厭嗎？”
喬素衣道：“倒也不是，只是我一開始覺得和你合不來，白石村裡的人也不算少，幾乎每一家我都給瞧過病的。能治好的，不能治好的，沒有一個跟你這麼嬌氣又好面子，脾氣還大的人。”
他就知道，她嘴裡說不出他的好話來。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覺得她說得好像沒什麼錯！
可她又說，是一開始。
顧韶又問：“那……現在呢？”
喬素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現在覺得更嬌氣更好面子，脾氣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