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落花盤坐在虛空之中。
初七跟血翼,坐在她的身邊。
令狐落花的眼睛,看向最遙遠的地方,逐漸迷離起來。
“第一次碰見他,是在戰場上,其實也不算戰場,因為對方就只有他一人……”
令狐落花娓娓道來,語氣悠遠而平靜。
似乎她已經排練了無數次,只等著把這個故事說給別人聽。
聽到最後,初七已經哭了起來。
“這樣值得嗎?放棄一切受盡族人白眼,或許他根本不喜歡你呢?”
初七哽咽著問道。
血翼卻笑了起來,輕輕的搖著頭“這種事情哪有什麼值不值得,其實你應該強硬一點。”
血翼晃了晃自己肩膀上的長槍。
那具骷髏不停的晃盪起來,發出詭異的怪笑之聲。
“你可以學學我,這個傢伙就不喜歡我,我就把他打死吊起來,死的活的一樣,反正帶在身邊就行。”
血翼站了起來,回頭對著那骷髏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你說是嗎?夫君。”
骷髏晃盪著,又發出怪笑。
“死相,就知道笑。”血翼嬌笑著拋了一個媚眼。
“走了,走了。”
血翼站起身,身邊盪漾出紅色的波紋。
滔天的血氣洶湧而起。
一隻高達千丈的怪物虛影,在她的背後出現。
“喝了你的酒,聽了你的故事,總得有些回報。”
血翼笑著說道,背後的怪物虛影瘋狂的咆哮起來。
周圍飄落的綠色雪花,被恐怖的血氣全部融化,一道道若有若無的血色霧氣飄散開來。
“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我可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被這詭異的丫頭給弄死了,那可真是死的冤枉了,再見。”
血翼說著,朝著大暴焱的方向走去。
血色的波紋盪漾而過,令狐落花只感覺身體似乎突然輕鬆了不少。
其實令狐落花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
在沒有搞清楚毒性之上,令狐落也不敢妄動。
只是沒想到,這種毒居然被這個叫做血翼的女子,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