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眼依舊正經危坐的陸景深,他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幾天陸景深都見不著人影,愛普蘭透過手下得知他是在醫院陪金玉養病之後,頓時樂了。
最近他身邊的人真可謂是桃花朵朵開,先是萬年冰山臉的靳安破天荒的找了個老婆,現在這個面癱臉的陸景深也有了那方面的趨勢。
他能不樂嗎?
愛普蘭最喜歡做的事情不外乎兩種,做壽司和看戲。
更何況現在面前擺著的就是一臺好戲,不調侃一番就不是他的風格了。
陸景深察覺到他的視線,轉過頭,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有事?”
“你這最近天天都看不到人影的,去哪裡了?”愛普蘭抬了抬眉,明知故問道。
說著這話,愛普蘭有意無意用眼神偷瞄這陸景深,想要看看他作何反應。
聞言,陸景深視線低垂著閃爍了兩下,愛普蘭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當然知道。
深知愛普蘭性格的陸景深眸子一轉,不動聲色地回答道:“工作。”
“嗤,”愛普蘭聽到他的回答輕笑了一聲,從茶几上收起腿,坐正了腰板,臉上盡是不相信的笑意。
“我說你要是真有這麼勤奮,和何氏的合同早該談下來了,自古中國人就對江山美人難以抉擇得很,你可不要有了美人就忘了正事喲。”
陸景深呆了呆,繼而蹙起了眉頭,他這話裡的意思說得很明顯,他不會聽不出來。
陪金玉在醫院裡養病確實是他自作主張的決定,事先也沒有和愛普蘭提及,但是幾日裡來的工作,陸景深並沒有落下。
想來愛普蘭也不是真的對他工作進度不滿,只是想要調侃他罷了。
愛普蘭見陸景深沒有回話,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眼神卻一直在他的臉上飄來飄去,接著又試探著說道:“話說……我還真沒見你對什麼女人上心過呢,這回是怎麼回事?找到你命中的soupartner了?”
無視愛普蘭的揶揄,陸景深斂了斂深邃的黑眸,淡聲回應道:“你想多了。”
“不不不,我覺得我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愛普蘭很快地開口否決了他的話,修長的手指搭在臉側輕敲著,挑起眉聳了聳,“我對你們的故事非常感興趣,就當我是一個虔誠的觀眾好了,你能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陸景深聞言側過頭,淡然得沒有一絲情緒的視線落在了滿臉興奮的愛普蘭臉上。
他碧綠璀璨如寶石一般的眸子裡閃著異常興奮的亮光,看起來還真是一個虔誠的觀眾一般。
只不過無論他怎麼虔誠,陸景深都沒有把事情跟他說的打算。
以他對愛普蘭的認識,要是把金玉的事情說了,這個男人接下來絕對會很好心地為他們的日常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至於是什麼,他完全沒辦法預料。
因為這個男人從來都不玩重樣的把戲,你永遠都無法得知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和金玉小姐只是普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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