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丹蓮就是在天狗大神祭的時候，殺死了全村的人！”
陳篁沉聲點頭：
“這種以佛門為根基，開創出來的邪術，和道教和民間的左道之法，有很大的不同。”
“若說，是以3魂7魄，營造了1個虛假的‘水涼村’，並擷取了其中的1段過程，讓他們自行發展，這是有可能的！”
冬暝眉心1動：
“閣主，你的意思是……每個迴圈中，每個人的選擇並非完全1樣，但是結局相同，那就是死？！”
陳篁微眯著雙眼，手指輕輕敲著眼前的梵文經卷：
“我認為，這是最大的可能！”
“因為擷取的時間點都差不多。”
“但又不會控制這些魂魄說的每1句話！”
“所以，在這個過程當中，自然也就有了1些偏差。”
“可本性如此，不管如何偏差，結果沒有變化。”
“這也就能解釋，為何善法主持，楊國忠告訴盧大人的說辭，以及吳勇豪等金吾衛來此的時候，看到的情況，有相似卻又有不同。”
“比如，有的是丹蓮已死，有的是火燒佛寺，有的是無頭邪僧。”
“有的，是水涼村幾乎全軍覆沒。”
“有的，是水涼村欣欣向榮。”
冬暝看了看青然和曼鈴君。
顯然，兩女也比較贊同這種說法。
但同時，這也帶來了1個問題。
如果說，這1切都是建立在丹蓮和尚將自己變成了肉身佛，施展了覆蓋水涼村的邪術的話……
那原因又是為什麼？
既然1切都有可能是邪術操縱，村民口中的證詞自然也就……
嗯？
村民？
冬暝1愣，旋即道：
“等等！”
“不管是我們遇到的，還是金吾衛碰到的，似乎在這個過程當中，水涼村不管變成了什麼樣，有個人沒變！”
青然反應過來：
“冬暝，你的意思是……神婆，王婆婆？”
曼鈴君面露思索之色：
“的確。”
“如果上面那些村民，都只是沒有意識的魂魄。”
“那麼，不管在哪種‘結局’當中，都存活下來的王婆婆，就顯得很奇怪了。”
“而且，我們還有不少線索，是王婆婆提供的。”
“但是，王婆婆和丹蓮和尚，似乎又是敵對立場。”
冬暝眉頭緊皺，思索片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