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出現在庭院內的莫名之人,此時已經完全執掌了冬家的冬家家主走了出來,面色不善。
“你是什麼人!”
“我們的喜帖上並沒有宴請你!”
“還有,你剛才說的歌謠,何等不祥!”
“裝瘋賣傻的!來人,給我轟出去!”
當即,便有家僕上來攆人。
然而:
“嘿嘿嘿……”
那老者卻只是打了個響指。
1擁而上的家僕,竟紛紛身體僵硬,彷彿被什麼東西控制著。
旋即,自他們的雙腳開始,1點1點的,變成了扎彩紙人!
……
現實,祠堂之內。
聽到這1幕,冬暝瞳孔1縮。
扎彩紙人?
難道是……扎彩匠!
只是,這扎彩匠已經是4十年前的人了,這個時候……還活著嗎?
“大伯,那之後呢?”冬暝問道。
冬家老爺嘆了口氣:
“對方那鬼神般的手段,著實嚇壞了我們。”
“就在這時,那個莫名出現的方士似乎在分辨著什麼。”
“他1直在你的爹孃和我們之間,來回的看了看去。”
“最後,似乎也是不完全確定的,指了指你的爹孃,說是……和你爹孃腹中的孩子有緣。”
此言1出,不論是冬暝,還是1旁的青然都面露愕然之色。
冬家老爺苦笑:
“很奇怪,對吧。”
“因為不管是我和你伯母,還是你爹孃,當時剛剛拜堂成親,哪裡來的孩子。”
“但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你孃親就被擄走了。”
“還說什麼,3天之後,自然會將你孃親送回來。”
冬暝臉色陰沉。
對於名門顯貴來說,這的確是大事情了。
雖說經過武周之後,大唐民風開放。
但是對於大戶人家來說,拜堂當天,新娘被人擄走,不管是擄走1個時辰,還是擄走3天,結果沒有任何區別。
畢竟在場觀禮的人那麼多,誰也不會往好處想。
如此1來,自己孃親的名節也就沒有了!
念及至此,冬暝雙拳攥緊,臉色陰沉如墨。
“夫君。”青然有些擔憂的輕輕拍了拍冬暝的肩膀。